走之前何鲤给了我一个手镯,是她经常戴着的那个。
?
收着,最好戴上。
丢下无厘头的话,何鲤头也不回地走了。
喂。
她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我拿着手镯,上面还残余着一丝温度。
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
我把手镯收好也出了饭堂。
接下来几天,我旁桌都是空着的。
周四晚打来个陌生号码,显示是f市。
我当时脑子里第一闪过的不是何鲤告诫我的话,而是那位学姐。
因为x大就在f市。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果然是她。
是司弥吗?
一别经年,她的声音仍是那么地令我触动。
学姐
我没想柯奕是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个时候会给我打电话。
刚在别人那知道了你的电话号码我就赶紧打给你了,你还好吗?
我张了张嘴,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我很好
那就好对面仿佛轻吐出一口气,接着又道。
这周末我想去看看你,你还住在原来的地方吗?听筒里传来她温和的嗓音。
没,我搬到xx街了。我回答着她,有些紧张地攥着衣服。
这样啊
那周末你有空吧?
有的。
我压抑着内心的欣喜。
那我们周末见咯?
电话挂断,我还留恋着她最后微升的尾调。
我将那电话存入了通讯录,心里微微发热。
但是到了周末,等到的却是何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