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啊!
三人举杯,饮酒,吃菜,再没提刺客暗卫的事情,倒是刘秀吃了几杯后,说道,要去贤王府看望贤王叔,还要去宫里看望皇爷爷。
皇家的亲情即便淡薄。
但在平稳的盛世之下,都维持着表面的亲厚。
“表哥,秀儿告辞了。”
褚钰尘起身相送,又对刘誉说道:“我年前还要回一趟庆丰,不知道阿誉是否同去?”
刘誉自然是想回庆丰的。
他那娇滴滴的小娘子,古灵精怪的小娘子日日都挂在心间啊。
刘秀呵呵笑着,“今岁可有的忙了,皇爷爷身体也不大好,刘大叔跟我都有的忙。”
言下之意,不准备放刘誉回去过除夕。
褚钰尘颔首,刘誉作为刘秀的侍卫,并非那么重要。
比如白卓、白越,皆是武功高强的侍卫。
刘秀的反应,褚钰尘再清楚不过,不过是绑着刘誉,不让人家夫妻相聚罢了。
目光所及,看到刘誉的手摸了一下他腰间的同心结。
褚钰尘心中微微一酸,刘誉有妻如此,当真是叫他这样蹉跎岁月的浪荡子艳羡的。
他虽红颜甚多,却没有一个能走进心底的。
刘誉当真是幸运啊!
送走刘秀和刘誉二人,妘尔又给褚钰尘添了酒,布菜。
妘尔见自家主子明显心绪不宁,状着胆子问道:“主子爷,不若去看看茗玉姑娘?”
褚钰尘猛的酒杯砸在桌上,砰的一声,有些无奈的口吻道:“妘尔,如今你胆子越发的大了,连我要去哪里,见什么人都要管了?”
妘尔连忙跪下,一旁拂若也跟着下跪。
“主子爷息怒,奴婢只是看着主子爷变了许多,即便旁人依旧觉得主子爷最是潇洒自在,可是妘尔知道,主子爷近来并不是表面看着的那般自在,妘尔看在眼力,急在心里呀。”
他俯视着妘尔,“妄自揣度本公子心意,你该当何罪?”
妘尔身心一震,匍匐在地:“奴婢知罪,只是庆丰那样的小地方,主子爷不该再去……”
“放肆!”
褚钰尘难得黑了脸,他不过是试探刘秀罢了,他无事去庆丰做什么?
仅仅只是试探刘秀,帮刘誉开口跟刘秀讨个假,让刘誉能回去与苏翎过个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