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角扯开些弧度,盯着钟晴慢条斯理地笑,
“在我们的婚礼上,你也会哭吗?”
钟晴睫毛一扇,垂下眼眸,“他们是初恋修成正果,我们能跟他们比吗?”
男人没再多说什么,只收紧手指,淡笑道:“拭目以待。”
跟逐渐淡定的钟晴相反,上了台的钟念每一秒都比前一秒更紧张。
害怕眼泪弄花眼线,害怕听错主持人的提示,害怕手心太多汗,戴不上戒指……
正午的阳光晃得钟念眼花,视线里的江传雨像披了一身圣光,帅得惨绝人寰,他盯着他看了会儿,思绪就飘过了几个太平洋。
雨神究竟是怎么看上我的?
不管了,反正被我套牢了!
好想咬他的喉结。
想让他穿着这一身这个那个。
打住打住,不能在婚礼现场发情!
……
吃完午饭没事了吧?
我们在酒店里有套房!
钟念带着满脑子不能过审的思想,像提线木偶一样走完了所有流程,被江传雨一枚婚戒彻底套牢。
新人接吻时,钟念偷偷咬了咬江传雨的下唇,眼神挑逗。
那是他求爱的信号。
江传雨不动声色地舔了舔齿痕,在两人下台时,凑到钟念耳边轻声说:
“少喝点酒,我要你待会儿全程保持清醒。”
只一句话,就让钟念软了腿。
然而婚宴上新郎不被灌酒是不可能的,尤其还有两人的损友团煽风点火,婚宴上,青林的伴郎伴娘团喝得酩酊大醉,抱在一起鬼哭狼嚎地唱《朋友》。
等送入洞房时,钟念的脸都已经笑得没什么知觉了。
门一关,他就被江传雨抵在墙上深吻,他混沌的大脑还没彻底罢工,用最后一丝清明,阻止了江传雨想要撕开他衬衣的手。
“十万,欧……衣服坏了,我姐会剥了我的皮……”
江传雨的一腔欲|火被钟念这句话瞬间熄灭,他抱着他笑了好半天,最后慢慢把人剥光,丢进了浴缸里。
钟念泡在清凉的水里,睁着朦胧醉眼朝江传雨伸手:
“一起洗……”
这一起,就洗了一个下午。
身为能日天日地日空气的顶A,江传雨这些年着实没让自己吃过饱饭。
起初是心疼钟念年纪小,顾及他的身体,后来便成了习惯,加上两人学业都重,江传雨不忍心钟念过度劳累,便是夜夜软香在怀,仍得靠抑制剂度日。
他习惯了压抑自己,习惯了把钟念的感受放在第一位,直到今天。
领完证,办完婚礼,怀里的Omega就彻彻底底是自己的人了。
江传雨等这一天等了太久,真正到来时,Alpha的占有欲全面铺开,他像是疯了一般,咬着钟念的后颈腺体,一遍遍地逼问——
“喜欢我吗?”
“……喜欢。”
“叫我。”
“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