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把拿把刀呈递到我面前。
我接了过来。
这把刀很锋利,质地很轻,近似虚无。但是刀锋的锋芒观之就令人寒由心生。
我把刀轻轻的抽了出来,上面果然有着那些诡异的苗族文字和精致的花纹。通体闪耀着沉稳的古铜色。
的确是晓薇在地下用的那把刀。
晓薇把这个交给我做什么?
我疑惑不已。
我身边的那个病人也看着这把刀出神。
&ldo;艾玛,这把刀,好东西呀。&rdo;
医生看了看我,然后问了问我:&ldo;杜先生请问您现在身体还有什么不适么?&rdo;
我脑袋还有些轻微的眩晕,我摇了摇头:&ldo;谢谢,没有了。&rdo;
&ldo;嗯&rdo;医生在一个本子上边记录边说道:&ldo;我们推荐您再住院观察一天,确认您身体真的万无一失了,您在出院,您一下如何。&rdo;
我望着那医生:&ldo;我再好好想想吧。&rdo;
那医生冲我点了点头:&ldo;好,那您好好休息,记住别再做什么剧烈运动了。如果有什么决定或者情况,再叫我们。&rdo;
&ldo;好的谢谢您。&rdo;
目送着医生出了病房之后。我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口渴。
都说长时间昏迷的人醒来普遍会口渴。
果然是这样。
我叫我身边的病人帮我灌了一大罐冰冷的凉白开。
我一股脑的全灌进胃里了。
一阵的清凉。顿时让我的脑袋清醒了许多。
我的胃也被灌得咣当咣当直晃。
我需要这种冰凉的温度让自己快些清醒过来,以便能快速的回复思考能力。
大病初愈还不能好好休息。
怎么就没有一天安生日子呢?
夜深。
皓月当空。
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
身边的那个病人鼾声如雷的睡着了。
他是真能贫。各种能说,之前还一直吵着让我把苗刀给他看一下。看样子他比谁都兴奋。
思考了半天的我脑子里依然一片纷乱。
我起身,下床。走到了阳台上。
我已经用手机给晓薇拨了四个电话了,无一接通,都提示已关机。
我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又拨通了晓薇的号码。
&ldo;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