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垫剧烈震晃,伴着男人粗沉的喘息响动很久,季卿这回没戴套,被邵颂华缠绵紧箍着,爽得要死,他粗喘着舔咬邵颂华汗湿的脖颈,对那颗小小的红痣情有独钟。
“可以射进去吗?”
邵颂华一向注重这方面的卫生,这天却不知怎么的,他摸着季卿潮湿的鬓发,哑声说:“反正也不会怀孕,射吧。”
季卿掐紧他腰,蛮横顶到深处,阴茎持续抖动着,射给他很多。
拔出来好一会,邵颂华面孔潮红,仍在失神,季卿笑着亲了亲他:“宝贝,你看起来像是很想给我生孩子。”
“夹不住。”邵颂华低低说,“流出来了。”
季卿没忍住,掰开他的腿又插了进去。
事后,季卿抱着邵颂华进浴室。耐心仔细地把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掏干净,季卿揽着邵颂华坐在浴缸里,温柔吻他:“怎么了,有心事?”
“嗯。”
“我可以听吗?”
季卿也不急,一下一下轻抚邵颂华的背。
良久,怀中的人终于开口:“关于路嘉,有件事我想让你知道。”
生了病的贺敛变得有些黏人,睡着了也捉着路嘉的手不松。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八点,膀胱都要炸了,好在睡够了的贺敛终于舍得睁开眼。
“我忍不住了。”路嘉哗啦站起,然后哎呦一声歪倒在床,面朝下,不偏不倚,正好贴住贺敛嘴唇。
贺敛眼睫很轻很慢地扇了一下。
这可是没喝酒的,清醒的贺敛,跟昨晚的醉美人不一样。路嘉曲臂撑在枕边,抬头僵在那里,不敢妄动。
“忍不住还不快点。”贺敛皱眉,不是很有耐心的样子,“赶紧亲完去做饭,我饿了。”
路嘉没等他说完就将嘴唇压回去,将错就错,心驰神荡地接了个湿漉漉的吻,然后心满意足地撑床起身,去厕所放水。
路嘉到厨房,先淘米煮上饭,然后从冰箱里拿出早上买的排骨,洗净焯水,往汤锅里丢俩姜片,排骨放进去炖。
洗菜洗到一半,心痒难耐,跑回卧室想看能不能再亲一口,推门进去看见贺敛褪了睡袍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管药膏。
路嘉被白花花的皮肉晃花了眼,吞咽着口水走上前:“需要我帮忙吗?”
贺敛将药膏给他,路嘉没想到能这么顺利,欣喜接过,坐到床沿。
按捺着狂乱的心跳仔仔细细给贺敛前胸后背都涂上药,末了,路嘉将药膏的盖子拧好,红着脸偷看低头整理睡袍腰带的贺敛,没话找话:“你皮肤好白啊。”
贺敛动作略微一顿。
路嘉又说:“身材也好好。”
贺敛抬头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今天不想操你,别发骚。”
虽然他刚只是单纯地在夸贺敛,但想起答应邵颂华的事,路嘉还是忍不住失落地抿了抿嘴。接下去的一个月里,就算他真的发骚,也不能给贺敛操。
这日子可怎么过。
“我去做饭了。”
路嘉垂头丧气地走出卧室。
“医生呢?”
“走了。”
“那他还来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不疼?”
“不来,不疼。”
“好这么快,那你身体素质挺不错的。”
“本来就不错,要不是你窗户没关我能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