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双眼睛盯着的阿贝多放下了握住谈宁素的手,开口道。
“别人不能轻易触碰这把剑,素素你也一样,但不是因为污秽和毒性会侵入你的体内,而是因为你会把它变成真的破铜烂铁,把剑上杜林的污秽和毒性净化掉。”
“那样我的实验就没办法继续了。”
阿贝多一长串的话像坐过山车一样,弄的谈宁素三人的心七上八下的。
“原来刚才你按住我弹琴的手,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谈宁素想起了之前荧在战斗时,她为了确保荧的安全,时不时就往她身上扔驱散。
“嗯,刚才我再不阻止,我的实验就该告终了。”
阿贝多的语气虽然很平静,但却给谈宁素一种幽怨的感觉。
谈宁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也没想到剑上的诅咒这么不禁“打”嘛~
温迪从来没告诉她,她的能力到底对深渊的力量有多大的克制力度,特瓦林也只说听她弹琴跟听温迪的琴声一样让龙轻快,就是她的琴声没温迪好听。。。。。。
(谈宁素恼羞成怒:这个可以不用说的,特瓦林!)
“所以,荧拿着它尽情冒险吧,我需要你来让它不断成长。”
“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一切推论都会得到验证。”
阿贝多向荧请求道。
“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拒绝,反正对我来说,用哪把剑都差不多。”
荧挽了剑花将腐殖之剑收回了背包里。
砂糖所指的阿贝多的“炼金术有关的秘密”。。。。。。大概就是这把剑了吧?
“那就拜托了。”
“我还有些实验数据需要整理,先回实验室去了。”
阿贝多无情地抛弃了他的“工具人”,返回了实验室。
“。。。。。。为什么突然有一种被‘渣’了的感觉?”
确认阿贝多已经走远后,谈宁素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一种她们被“白嫖”了的感觉。
“我也有这种感觉。。。。。。”
真正被“渣”了的人(荧)也做出了和谈宁素同款的动作。
“你们俩说的是什么呀?奇奇怪怪的。。。。。。”
单纯的派蒙完全没想到,她们被“白嫖”劳动力了。
“小孩子不用知道。”
谈宁素揉了揉派蒙的头,不准备给派蒙解释。
“哈?不要那么用力揉我的头发了!早上你给我梳的发型都要乱掉了!”
派蒙立刻飞了起来,远离了谈宁素的“魔爪”。
“那明天我再给你换一个发型?”
谈宁素看着派蒙有些凌乱的头发,讪讪道。
之后的两天里,雪山不少魔物都被三人祸害了一番,不止雪山的,蒙德境内的也没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