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她的男人早兴奋的不行,哪里还注意的了这些,嘴上咬着她的唇,下面占着她的身子,在隐秘的谷间来回滑动,舒服的叹息:“我怎么能不喜欢你……”
夏晓迪生怕他弄破了最后一层防线,扭着身子左躲右闪,胸前一片白波晃动,甚至供到他的嘴边来,而动来动去的腿间柔软,时深时浅的滑过他的昂扬,逼的男人都要发疯。
傅牧咬着她的唇瓣恶狠狠的说:“宝贝,你再动我就真进去了!”
那处确实被硬物顶住了,夏晓迪吓得立刻停止动作,换成口头无休止的大骂,气得浑身发抖。
可惜他听着特别顺耳,当是调|情。
她终于绝望:“放了我……别伤害我行吗……”
傅牧低头吻上她亮晶晶的泪眼,“我什么都听你的,但你现在得乖乖配合我。”
双腿乖乖被他提起来,折着,分开到两边。莹白的长腿比他的胳臂也粗不了多少,细细滑滑的,挂在他的手臂上,无助地颤抖。两腿分得大开,腿间的草地幽谷一览无余,她觉得血液逆流,“你能不能别看了……”
那里粉嫩嫩的,还沾着晶莹的雨珠,他恨不能猛地深入那处神秘,狠狠贯穿她的身体,将她含在嘴里,揉进肉里,在她的体内卖力冲刺,看她在自己身下露出迷乱和满足的表情。
但现在不行,他还得忍一忍!真是恨不能明天就娶她进门,做他的小妻子,与她夜夜春|宵。
沉身抵住那柔嫩湿润的入口,他克制地小幅度进出,她努力的夹紧双腿,蠕动的丝绒般的内里让他再也控制不住,深深浅浅的加快力度和速度,不断的冲撞,车身随之前后晃动,她有种地动山摇的错觉。
他双目猩红,她吓得直叫唤,白嫩的胸部也被他捏的变了形状,玩弄的又红又肿,有点痛,但比不过下面的,她怕极了,差点哭出来,他终于找回理智,将危险物移到她的小腹,发泄了出来。
他只休息了一会儿就恢复了力气,起身替她松绑,捧着她的脸蛋亲了又亲,今晚实在是太满足了,恨不能死在她手里。可定睛一瞧,小丫头闷不吭声,低头抹着眼泪。
“怎么了?”
“你把灯打开,我想看看……是不是破了……”
说到最后嗓子都抖起来了,傅牧真是又心疼又好笑,她怎么这么封建保守,把那层膜看的也太重了吧?再说,不管怎么样他是娶定她了,至于担心成这样吗?
但还是开了车顶灯,替她检查证明,然后安慰:“没有,还在呢还在。”
纸巾上黏糊糊的液体,她看了一阵反感,真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真是恶心透顶!
“你这个不要脸的老流氓!”
她扬手就要打他,却被他敏捷地拦截住,握的死紧,还含着她的食指调|情般咬了一口,好疼!
傅牧人逢喜事精神爽,开了几个钟头的车,一点也不见疲惫。回到市里的时候,还提出让夏晓迪去他家睡。
夏晓迪恨不能杀了他,怎么可能再去他的狼窝虎穴!
现在傅牧是一切都听她的,不废话,乖乖开车把人送回四合院。
她一下车他便跟着下来,被她发现,又给赶回了车上。
瞧着她愤怒的小脸,严肃正经的跟不认识他一样。再回想之前,她在他的手里达到高|潮时,紧闭双眼,咬唇隐忍的表情……
这个多变的小女人。他的心头就像是被羽毛抚过一样,痒得不行。
夏晓迪单纯但不是白痴,他付出那么多,焉有不求回报的道理?今晚是个教训,以后必定严加防范!
“欠你的人情我可能一时半会儿没办法还,但车钱……你能不能把你的账号给我,我想每个月给你打钱,还一点是一点。”
傅牧揶揄:“以你目前挣钱的速度,还不得还几十年?”
没想到夏晓迪却坚持:“就是一辈子,我也要还,你千万别嫌弃。”
爱情要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傅牧心想。所以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一辈子就一辈子,我等你。(星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