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聚会你怎么来了??”
“我说我肚子痛就离开了啦!”
“……那你怎么混进来的?这里的警卫巨严格的说。”
结果死切原巨鄙视的看着我说:“我认识迹部。这是他家!”
“……你对他说的理由,是来安慰我因为失恋而受伤的心灵?”为毛我今天要一直咬牙切齿?
“不是啦,我只是告诉他我来找你。不过他有问我部长是不是在和岛津交往。”
“……很好,全世界都知道我失恋了,真是感动莫名阿!”
“什么嘛,这样不是早晚的事情么!”
“你!……”深呼吸深呼吸……
“你到底来干嘛的?”我愤怒的发出十成内力的狮子吼!
切原明显被吓到:“没,没什么啦,你不要生气么。好啦,我是打算来安慰你的。可是你好像一点事也没有的样子。”
“嗯?请问有事的样子是什么样子?”
“比如哭得很伤心,眼睛很红。严重点的自杀什么的么……”
“请问您老人家从哪里得到的如此结论???”
“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切原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可不可以不要跟白痴说话……
“那个……如果想哭的话也没关系……没有人要求你做到像无所谓的样子。那个……我的记性不好……如果……如果你哭的话,我转身就会忘掉的!”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事。气氛就这样沉默着。半晌我对切原说:“我没事,不用担心,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切原点头表示了解。我送他出门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静静看着首饰盒里那根银簪,想起医院里那样温馨的一幕,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下来。然后趴到床上上嚎啕大哭,不知道是发泄还是悲伤。两世为人,两世爱慕,到此为止。大概是哭的太专心了,丝毫没有察觉到哥哥站在门口,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我……
第二天清晨,跑到屋顶作了几次深呼吸。从岛津出现到昨天为止,患得患失的感情折磨的我疲惫不堪,昨晚的眼泪宣泄掉了失恋的苦闷,突然觉得异常轻松。从此,安心的当朋友吧。虽然可能要一段时间来适应。晨风夹杂着树木和泥土的气息,悦耳的鸟鸣在耳边回荡。真是舒服呢。正当我惬意的享受这份清澈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
“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不就是失恋么?犯得着想不开?”
水仙花……我头顶布满井字挣脱那颗白痴水仙吼道:“您老哪只眼睛看到想不开了?还有我从头到脚都很华丽,不劳您老费心!”真是的,突然出现在后面,差点吓死我==|||||
水仙花也对我吼道:“那你一大清早跑到屋顶上做什么?”
“吹风啊!你没看见?”“大清早在屋顶上吹什么风阿!?你有毛病啊。”
“我拜托你那个自语聪明的大脑稍微回忆一下这个屋顶我爬过多少次了!你今天才说我有毛病?那以前你视而不见的时候是你有毛病还是你铁石心肠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