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娇俏的笑着,普兰馨傲娇的仰起头看着爹爹的反应,得意的晃着身子“也不怕告诉你,我已经让北界王扮成咱们南界的士兵,把西漠的粮草劫了,你想躲也不掉了”
“你……”南界王缓过一口气后,又一口气没上来,噗通一声坐在椅子上,半天缓过气,坐在椅子上嚎啕干嚎“孽女啊,孽障啊,你,你,你要气死我啊”
“哼”普兰馨高傲的扬起头看着干嚎的南界王“反正你也有办法,再说,西秦的存亡你也有义务,你干嘛躲起来,你不出去,我就非要你出去”
“你你你”南界王抬手点着普兰馨“你这个孽障,孽障,你要气死为父吗你?”
“我当然不是要气死你”普兰馨背着手,娇俏的晃着身子开口“你气死了,怎么见外孙啊,你不是喜欢外孙吗?再过几月,我生给你,让你带着,说不定能考个状元呢”
“胡说八道”南界王厉声开口“我的孙子生下来就是王,还用考状元……不对”话出口又觉得不对,南界王抬手指着普兰馨,哆嗦着手“你你你,你,普兰馨,你给我回屋去,从今天开始,你一步都别想给我出去”
“回去就回去”对着南界王扮着鬼脸,普兰馨开心的蹦蹦跳跳的往回走“我就当安胎了”
“哎哟孽障啊”南界王气得火冒三丈,看着两边站着的宫女不动,又气得大喊“祖宗们,别站着了,去看着吧,别让她再蹦了,哎哟,我的外孙孙哟,啊,呸呸呸,什么外孙孙,哎哟,我的冤家孽障啊——”
一旁的太监看着南界王干嚎,端着茶盏来,躬身笑着开口“大王,别气了,这也是好事啊,您想啊,您就要有外孙孙了”
“我大嘴巴子扇你”南界王怒斥,瞪圆了眼睛“闭嘴,再说牙给你掰了”
那太监吓得缩着头回去,南界王端起茶盏,皱着鼻子喃喃自语“这不经念叨的,念叨的多了,生出个丫头片子怎么办!”
一旁的太监往回缩,南界王端着茶嘟嘟囔囔的诅咒,外面的侍卫跑了进来,跪在地上,紧张的开口“大王,不好了”
“怎么了”南界王的脸色一怔,对着通报者开口“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报大王”来人急急的开口“小的们发现了一件怪事,东界的上千士兵从西后门分批走了,大王,这件事是不是很蹊跷”
“……”南界王闻言瞬间没有了笑意,握紧了手中的杯子“我说东界王也不是这么容易就投降的主儿,这是在酝酿大招呢!北界王这一关怕是不好过啊,北界王劫了西漠狼王的粮草车,不仁义在先,那东界王就有出兵的理由”
“若,不劫呢?”那侍卫皱眉谨慎的开口“我们可以跟北界王透个信,今天的粮草先不劫了”
“不劫了”冷笑,南界王低头看着手中的青花瓷茶杯“不劫了,东界王跟西漠狼王有了粮草,对北界更没有利,说起来,也是北界王大意了,两军阵上,怎么能靠着沈蝶舞的一条离间计行事”
“大王说的有理”那来着单腿跪着拱手,犹豫着开口“大王的意思是,我们就这么,看着,东界王联合西漠狼王击垮北界王吗?”
“说击垮是不可能的”握着茶杯抿唇,南界王抬头看着外面的天色“但是重击就肯定的了,就怕这次重击后,这个年少轻狂的王还能不能起来,不过,想想也是好事,最起码,让北界王看看这政治的水有多深,也给北界王一记警钟,让北界王好好涨涨见识”
“大王英明”通报者拱手低头,只是语气仍然犹豫“那么,我们,南界,要不要做点什么?!”
“哎”南界叹息,嘟嘟囔囔低着头“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不看北界王,我也要看那个孽障啊,我不看那个孽障……”话说到一半,南界王停了下来,
“来人”
“在”
外面的侍卫跑进来,南界王思索着,对着那侍卫开口“你今天晚上带着一队人,去挨个炸西漠的营门,最好把他们都吓出来”
“大王”那侍卫迟疑着开口“夜行衣吗?”
“不”南界王摆手“就穿你们的衣服,给北界王一个呼应,免得明天东界王来找,找不到人,其余的事儿,就别管了,你们把西漠所有营门都堵住,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打,就堵住,最重要的是,别出动静”
“那西漠狼王回去查营……”
“不会”打断通报的话,南界王讥讽的笑着开口“穷人乍福,挺腰凹肚,看的都是斗里肥肉,看不上那些贫瘠了,你们去就是了,本王,要好好地看看这场戏,你去吧!”
“是”那侍卫转头往外跑。
南界王端着茶盏冷笑“好弓就得配好箭,两个大人跟一个小狐崽子斗有什么意思,跟我在老狐狸耍不是更过瘾,本王跟你们耍个过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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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的夜晚,一行人在行动,悉悉索索的人影在郊外的路边埋伏着,不时地探头往大路上看。
早春的风透着寒意,两边的沟里趴满了人,只等着对方的一声令下。
“不好了”人群愈加的近,沟边有人在低声惊呼“押粮草的不单有西漠苍狼的人,还有东界的人,我们如何行事,劫不劫”
“看到多少人了吗?”守卫军统领陈宾白声音焦急“仔细看清楚”
“将军”通报探头后,急躁的开口“约有上千人的队伍,我们要如何行事”
“什么?”陈宾白闻言,眉头惊讶的皱起“跟咱们的通报出入这样的大,看来我们是中计了”
“那怎么办?”身边的人急急的开口“就让他们这么过去吗?过去了,东界王就有理由开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