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东屿反问:把别人耍的团团转,你是不是特别得意?
她心烦意乱:我不想和你拐弯抹角,你给我说清楚!
好!右手纂住她的衣领,一路拖拽进卧室,重重掼到地面,他骑在她身上,疯了一样撕扯衣服。
干什么?!
别动。贺东屿阴沉警告,一把揪住余玖发根往后狠扯,迫使她仰头面向天花板,胸部毫无防备的向上高挺,另一只手又撕上衣扣子。
还好不是校服,余玖庆幸,可头皮疼得厉害,她不再反抗,望向天花板的吊灯,不一会儿衣衫大敞,胸罩被推高,他送的项链也被推了上去,胸口触到冰凉。
这里手指触上毫发无损的胸部,游弋到乳晕附近,轻慢摩挲,先前有一块牙印,他记得清楚。
余玖轻喘,没能立刻想起来。
你的姜铭哥哥。他提醒一句,揪起那块皮肉狠重扭掐,你他妈带着别的男人的痕迹来恶心我?爽吗?
那处被无情掐弄,疼痛加倍传送心尖,听到姜禾铭的名字,她才明白过来,表情痛苦地摇摇头: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贺东屿松开她的乳,嫌弃地往她脸上擦了擦,冷声道:你被他干了几次?现在又欲求不满地来找我睡觉?
啪得一声,吵闹声戛然而止,贺东屿偏过头,余玖给了他一巴掌。
她忍住眼眶里的泪水,整理衣服:我没和别人上床,更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所以不允许你来侮辱我的人格。
呵。贺东屿摸摸发麻的嘴角,无声地盯着她。
卧室陷入沉默。
你还是不信,那就分吧,反正我们俩哪哪都不适合,螺丝钉要配到对的螺帽才难以分开,人也一样。
贺东屿打断她:你哭什么?
余玖梗着脖子:谁哭了?
他看向满脸泪水的女人,额头钝疼,心口也闷得喘不过气,起身将她搂进怀里,胡乱亲吻。
她用力推开:滚开,别碰我。
余玖没和他做,伺候人洗完澡躺上床,转身要走,贺东屿却拉住她,她说:等你哪天清醒来学校找我吧。
余玖:我真没给你戴绿帽
贺东屿: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明后天大概率不更,后面更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