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之后。众人來到了一处位于山东和河南交界的城市。城市规模不小。但是商店和商铺里的东西大部分都被人搬走了。剩下的也只是一些残次的酒水。
“左真人。你到底想找什么。”万小塘见左登峰微皱眉头。疑惑的出言发问。
“比较好的白酒。”左登峰压了低声音。此时车子停在一条街道的拐角处。大头等人都在外面往车上搬东西。
“我知道哪儿有。一会儿我带你去。”万小塘出言说道。
左登峰闻言微感疑惑。万小塘不是这里人。她怎么知道哪里有好酒。
紫阳观方圆百里的地下水脉沒有受到污染。所以众人只是找了些食物和日用品。随后万小塘开车在城里转悠。最终在市中心附近的一座大院门口停了下來。
“万小塘。你到市府的家属院干什么。”大头疑惑的问道。
“左真人。这里面一定有你要找的东西。”万小塘沒有回答大头的问題。
“万小塘跟我下去。你们在车上等着。十三和老大也留在车上。”左登峰带着万小塘下了车。随手将冲至近前的几个死人冰封。
二人迈步进入了大院。左登峰径直向最近的一栋高楼走去。万小塘伸手拉住了他。“他们官儿不大。家里不会有很好的酒水。找独门独院的小楼。”
左登峰闻言跟随万小塘在大院中寻找。片刻过后找到了位于东北区域的几栋独门小楼。这些小楼的样式沒什么特别。左登峰将冲出的死人杀掉。与万小塘进门搜寻。
房间里有着大量的古董字画和金银玉器。酒柜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水和烟草。左登峰不认识牌子。万小塘认识。找的全是一种白色瓷瓶装的白酒。
“左真人。你运气真好。这瓶是八零年的茅台。五十年了。”万小塘将一个白色瓷瓶递给了左登峰。
“这种酒是现在最好的酒吗。”左登峰并未打开盖子。陈年好酒不能见风。
“对。一般都是当官喝的。烟要吗。这些都是最贵的烟草。”万小塘拿出几条包装精美的烟草。
“要。”左登峰放下木箱。将烟酒往里面填放。紫阳观掌教是抽烟的。这些烟草可以给他。
“洋酒要不要。”万小塘再问。
“不要。很难喝。”左登峰摇头说道。他在大上海的时候喝过洋酒。猫尿一般的感觉。
“走。这是二把手的屋子。一把手的房子里肯定更多。”万小塘迈步先行。左登峰不放心她的安全。急忙在后面跟随保护。
在一把手的房间里。二人找出了大量的烟酒。还在一张床下发现了数十根金条。此时的金条跟民国时期的金条不同。此时的金条是长方形的。比以前的宽。沒以前的厚。
“贾珍的奶奶当年是国民党的大官。我曾经跟她要十根金条。她愣是拿不出來。现在当官的可比国民党有钱多了。”左登峰看了一眼箱子里的金条。
“保险柜要是打开了。比这儿还多。”万小塘帮左登峰往箱子里摆放白酒。
“走吧。”左登峰将箱子里的金条抓进了木箱。转而将木箱背了起來。
“左真人。你要它有什么用。”万小塘疑惑的问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找个地方埋起來。留着以后慢慢花。”左登峰出言笑道。
万小塘闻言更加疑惑。现在这种情况黄金几乎就是粪土。即便日后社会恢复正常。左登峰也寿终正寝。他根本就沒什么以后。也用不上黄金。
“不对。现在埋起來。回去之后也挖不到。沒用。”左登峰似乎想起了什么。卸下木箱将那些金条又抓了出來。
万小塘并沒有追问左登峰在想什么。左登峰的奇怪举动不止这一个。
回到车上。万小塘再度驾驶汽车离开城市向南行进。一路无话。次日清晨时分。众人回返紫阳观。
大头携带有短距离通讯装置。提前告知了紫阳观众人回返的大致时间。因此众人下车的时候山脚下站立了一大群人。紫袍道人居中。胖子在左侧。一个表情严肃的中年道姑在右侧。紫袍道人身后站立着两个年轻的绝色女子和一干普通道人。
大头率先下车。冲众人见礼。左登峰根据大头的称呼判断出了众人的身份。那个胖子是紫袍道人的师兄。那个中年道姑是紫袍道人的师姐。那两个绝色女子是大头的两个师娘。后面那些人是大头的师兄弟和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