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身躯上又多出几道血淋淋伤口后,‘他’忍不住问道。
是的,这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对劲。
尽管武艺有着某种方面上的擅长之说,可是风格却不是能够轻易改变的。
如果说是之前的枪,那根本没这么恐怖。
与此时的剑相比较起来,两者之间的差距犹如天蛰。
‘他’现在就觉得自己是在从前的神敌对战,对方有着强大的后援军团,持续不断的攻势,硬生生的限制住了‘他’的动作,导致最后的一系列堪称耻辱的结果。
如今也是一样。
青年的剑势是狂澜骤雨,青年的剑意是大地之钢,青年的剑术,是百步强弓,而青年本人则是洞察一切的神射手。
在他的面前,不能露出任何破绽,否则下场一定是再添几道伤口。
对于此事‘他’已经深信不疑了。
所以,‘他’才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不是一种技艺的提升,而是一种本质上的改变。
说不清道不明的改变。
“。。。我答应过某个傻瓜一定要杀了你,所以,我必须要杀了你,这就是改变。”
说话之间,青年的剑依旧毫不停顿,快如疾风雷霆,右眼瞳色不知何时化为了空洞死寂的灰色。
“是吗,人类的信念还真是恐怖啊。但是,想杀我的话,不再展露一点你的弑神剑术可不行啊!”
‘他’低吟感叹,说到一半话锋一转,肃然咆哮道。
“再多一点吧!哈哈哈哈,就是要这种感觉!逐步被逼向死亡的感觉,这是多久未尝试到的体验啊?人类之子,不得不说你让我感到由衷的喜悦,此行不虚呀,哈哈哈哈!”
耳边传来‘他’充满快意的咆哮声,青年一言不发,看起来依然是保持着同样的攻势。
只是,真的是同样的吗?
咒力在**流淌循环,结合观察到的战况,对动作做出细微的调整,使剑术威力发挥至最强。
这一切,皆是在看似不变的攻势下进行。
但是,‘他’好像是察觉到了。
不然不会说出‘逐步被人逼向死亡’这样的话来。
原来如此,不愧是丹努神族的神王,抛开武艺不谈,这份观察力值得赞誉。
青年的眼眸中掠过一道赞赏之色。
可是手上的动作越发加快。
动作接近完美,一切的目的是为了尽快斩杀对方。
本应是对方手中的长剑,在青年的手上毫不留情的在它原主人的身体上留下了数十道伤口。
按道理来说,既然能洞察,那也能等待时机一击必杀才对。
可是对此青年只想赞叹一声‘他’的实力。
作为接受他人一切的继承人而言,他的存在只能暂时利用咒力关系将身体本身具有的实力超水平的激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