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隔了一天,众人醒来后就发现情况不对劲!
尉总和副总两个人不知是怎么回事,一个睡卧室,一个睡书房,竟然分开而居!
连带着整个别墅内,气氛都阴气沉沉!
早起尉容又带着方以真外出,留下了宗泉和任翔留守。
等到傍晚却也没有归来,任翔道,“蔓生小姐,尉总晚上有事,大概会晚一些回来。”
蔓生没有多言,只是点了下头,安静的像是空气一样。然而等到她想出门的时候,宗泉就会立刻上前,“蔓生小姐,您想要去哪里?我开车送您。”
“宗助理,你这是要当副总的保镖?”程牧磊玩笑一句。
殊不知,正是这玩笑的一句话在蔓生听来却这样讽刺,那不是保镖,而是监视!她已经意兴阑珊,轻声回道,“不用了。”
……
周日午后,尉容抽了一些时间,赶在晚宴前来到锦绣公馆。他前来的时候,恰逢医生周博朗离开。两人便在公馆前方相遇,周博朗停步问候,“尉先生,您好。”
尉容亦是止步于此,“周医生,我正好想要和你谈一谈。”
“是有关于霍小姐?”周博朗有些愕然,他此刻的主动相谈。
尉容应声,“是。”
周博朗微笑回道,“霍小姐很积极的在复健,我想关于这一点,尉先生您一定也有感受到。”
尉容从来不曾质疑她的努力,“她好像还缺少一些信念。”
“您说的不错。”周博朗道,“一般而言病人在受到重创后都会对自己产生抵触消极的情绪,霍小姐这么多年没有康复,这种消极情绪会更加明显。所以,想要在短期内重拾信心不大可能。”
“心理学上,难道没有对症下药的方式?”尉容询问。
周博朗沉思了下道,“其实我有想过,如果霍小姐能够再坐上直升机,让她直面当时的危难处境,或许她的消极情绪就不会再有。”
太过于害怕,就会一直畏惧,哪怕这一生都可以不再坐直升机,可是问题的症结就是在此。这就像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同样一个道理。
尉容似是明白,沉默颌首。
“如果霍小姐真的能克服心中的恐惧,那这也是我作为医生值得欣慰的事情。”周博朗真诚说。
公馆的舞蹈房内,霍云舒还在练习,她一个人静静的留在房间里,不断重复着同一个动作。那么迫切的想要站起来,可是每一次都只能稍作站立,却也无法继续。
当再一次的支撑练习后,她突然听见鼓掌声,“啪!啪!”
因为愕然,霍云舒立刻扭头去瞧,发现不是周博朗去而复返,而是尉容到来!
霍云舒惊喜无比,她愈发用力的支撑住自己,朝他喊,“尉容!你看!我可以站起来了!”
尉容慢慢上前,在她跌落之前将她扶住。
霍云舒抓着他的手不断问,“尉容,你看见了吗?”
“我看见了!”尉容笑着应声,“云舒,你做得很好,这么快就能站起来了!”
霍云舒难掩欣喜,“昨天就想让你看到的,不过你在忙。抱歉,是我太兴奋了,所以打电话给任翔……”
“没有关系,你能站起来,我很高兴。”尉容将她扶在轮椅上,“蔓生也有告诉我。”
提起林蔓生,霍云舒欣喜的笑容有些淡去,随之是更为复杂的情绪,“昨天林小姐有过来看望我,真的很感谢。”
“不用说谢,她是自己人。”尉容回道。
她是他的自己人。
霍云舒点了点头,心中有些茫然,“你今天不忙了吗,怎么过来了?”
“来看看你。”尉容道,“也想来和你商量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