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的骂自己被带坏了,面颊红了。就着这点绯红,她身子倾俯过去,仰首,把自己的樱唇贴在他的脸上。
男人在胭脂唇落下的瞬间转过脸迎上。
胭脂发现自己在主动伸过来脸去之后便没有了主动权,她屏住呼吸,大脑木然的一动不动,思维停滞,什么都短路。
昏暗的光线里,眼眸有笑意,
她阵阵的柔软馨香,化在他心尖,和殷斐脑海中失忆以来一直的影像渐渐重合起来。
“胭脂——”
良久,殷斐停下来,身子骨从胭脂的身上移开,躺在她的侧面。
手却无赖的还放在胭脂身上不拿走。
“试验合格。”男人歪头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眸带着愉悦和安心,似乎带笑的戏虐。
胭脂脸红,小手感受到他胸膛的搏动,跳的那么快:“你心跳好快……”
“被你累的。”他翻身覆上脸,鼻尖抵上她的鼻尖。
窗外夜色黑透,霓虹闪闪。
殷斐意犹未尽呼吸不稳地搂着胭脂躺平,他的手臂搁在胭脂颈下,记忆就像天上的星星,闪闪烁烁的让他想起很多支离片段。
这样和她搂着,平躺,一起看窗外天上的星星,真好,还有她的极致香甜温柔的味道,叫他不能自拔。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黑暗的室内是热潮消散的平静和温馨。
“儿子叫小馒头?”
静寂的时分殷斐忽然问。
胭脂蓦地翻身手臂撑床,十分惊喜的看着殷斐:“对哒,小馒头,你记起来了?”
“胖小子。”殷斐的声音低暗却带着自豪的笑意。
深潭对上胭脂的美眸,黑暗里彼此的眸子都闪着晶亮的水润:“我似乎找到了一个恢复记忆的方法。”
“啥——”
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悉数落在男人覆上来的吻里。
好一会儿,胭脂紧闭双眼的神智才恢复过来,睁眼对上黑暗里的男人星眸璀璨。
“以后我不去医院复建,每天体疗七次,必然有效果。”男人俊美的轮廓勾唇戏虐的说。
男人说着,眸光又移到她的身上。
胭脂撇嘴,抬手遮覆盖住这男人的一双桃花眼。
“不许看。还说我是花痴,到底谁是?”
“呵呵——”殷斐粗哑的嗓子,喉结挤压出含糊不清的两声,特么的,怎么都要不够。真是自己的老婆怎么用怎么好,他想。
“不要听呵呵,你说,谁是花痴?”胭脂小手捂在他的眼睛上不依不饶。
被他骂了三个月的花痴,她可是要一点点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