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真几乎被顾延野极尽屈辱地检查了个遍,他的挣扎近乎于无用,顾延野掰开他的身体看清后,紧绷的身体才有些许放松,他俯下身,亲吻许小真,扣着他的手,不停呢喃他的名字,近乎眷恋:“小真,小真,太好了……”
许小真脸上已经满是冰冷的泪水,他避开顾延野的亲吻,心中一片悲凉。
他不明白为什么顾延野会这样怀疑他,又凭什么这样怀疑他。
他们相识六年,顾延野难道不知道他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吗?为什么要用这种屈辱的方式对他?
顾延野却像着了魔一般,硬是将他的头别过来,和他接吻,急不可耐撩拨他的身体。
许小真无法抗拒,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推又推不开,只能一点反应都不给对方。
“小真,小真你为什么不愿意?是不是你移情别恋,心里的人变成那个狐狸精了?”顾延野对许小真的反应很是不满,失去理智地质问,连沈冽的名字都不愿意叫,然后使出各种不怎么能打动人的手段,拼命让许小真给他些反应:“小真,跟我做,跟我做吧。”
他的语气一时高昂暴躁,一时低沉柔软,像喝醉了在发酒疯,身上却没什么酒味,更像被刺激的得了神经病。
“顾延野,你是不是有病?凭什么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我不想做就是不想做!”许小真按捺了许久的怒火,终于在顷刻爆发,他胡乱擦干眼泪,怒瞪着顾延野。
他也隐约觉得情况有些不对,顾延野的情绪很诡异,是一种他完全没有见过的情况。
一般情况下,愤怒的顾延野只会把他关在卧室门外,等待他的哀求,然后爬床,极尽讨好,是绝不可能用这种语气请求和他做的。
顾延野耳聋一样,浑然不觉,湿热的舌尖舔舐许小真的脖颈,他被剜掉腺体的那块疤痕,粗硬的发丝扎在许小真皮肤上,刺刺痒痒的,很不舒服。
许小真奋力推开他的头,去摸桌子上的手机,给周京烁打电话,他真的觉得顾延野不对,得叫人来看看,是不是中了什么邪。
“你冷静一点。”
顾延野抬起头,眼白布满血丝,喘着粗气,把许小真拖回来,拖到自己身下,滚烫的手掌贴在他的腰侧皮肤滑动,发出餍足性感的叹息,眼中闪动着狼一般兴奋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许小真的脸,缓缓道:“我的易感期来了,小真。”
许小真瞳孔猛地一缩,不知道他在兴奋什么。
来到一区之后,没吃过猪肉也见多了猪跑,alpha每个月都会有易感期,除非和自己的伴侣度过,否则就是依靠抑制剂,一个易感期的alpha非常可怕,如果没有omega的安抚,破坏力惊人。
他也听说过,曾经有一个alpha非要和beta在一起,结果在易感期beta安抚不了这个alpha,反而被暴躁的alpha活活打死。
总而言之,一个beta最好不要接近易感期的alpha。
许小真奋力从他身下爬出去,抓掉到地上的手机,他必定,一定要找个人来帮他了……
他已经不是omega了,绝不能在这个时候在顾延野身边。
顾延野怎么会任由已经光溜溜的老婆从他嘴里逃出去,不忠的,染上了别人气味的老婆就应该被拖回来草死在床上。
许小真还没抓到手机,人就又被拖回来了,顾延野沉重的呼吸在他耳边,摸着他颈部的疤痕呢喃:“怎么不是omega呢?”
他滚烫的手指每碰一下,许小真就抖一下,易感期的alpha本就暴躁,顾延野找不到omega,拳头落在他身上,没几下就会把他打死吧?
顾延野另一只手落下,许小真下意识抱住头抵挡,对方却只是把他抱起来,像抱一个毛绒玩具一样,放在怀里,黏腻地亲吻他。
许小真提起的心还没来得及落下,脖颈就一痛,血腥味扩散,他忍不住倒吸冷气,修剪圆润的指甲在顾延野胸膛抓出划痕。
顾延野察觉到怀里人的疼痛,舔了舔他的伤口,搂住他的腰:“为什么不能标记?怎么标记不上?小真……小真你身上怎么都是别人的味道?怎么没有腺体?”
他抬起头,用湿润的眼眸看着许小真。
易感期的alpha既暴躁又脆弱,神志也不清楚,甚至连最近发生的事都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