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了澡,我回到自己房间,刚躺下来没两分钟,庄艺玲就走进来了,她穿着丝绸睡衣,眼睛红红的,我问她怎么了?
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缓缓来到我面前,坐在我床边,对我说:“我今晚想抱着你睡。”
我皱起了眉头,张开嘴还没说话,她就咬着唇说:“求你了。我只是想抱着你睡,绝对不会占你便宜的,我发誓!”
感受到她浓烈的不舍和哀求,我的心肠再次心软起来。
人就是这样,有些东西,一旦开头了,就慢慢成为一种习惯了,如果没有之前的事情,就算她再怎么哀求我,我都不可能答应和她一起睡的。但这一个多月下来,我和她抱也抱了,摸了摸过了,就差最后那一步了,所以我对她的抵触,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强烈了。
而她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她才敢专门走到我房间,对我说出这个要求。
看到我目光松动,她不等我说话,就迫不及待地掀开我的被子,钻了进来,紧紧地抱住我,眼泪就流了下来,“林墨,我好舍不得离开你……”
我到了嘴边的话,说不出来了,身体一瞬间也僵硬起来。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有推开庄艺玲,就当是我留给她最后一丝温柔吧,毕竟从今晚过去,我就要离开了。
“会有机会再见面的。”我只能这样说。
“真的吗?”她抬起头来说。
我说真的,她哽咽着说:“可是我还是好舍不得,我已经习惯了每天醒来都能看到你,有你在我就很安心,我不知道没有了你,我的生活会糟成什么样子……”
“等过一段时间你就习惯了。”我如是说。
“可这一段时间会很煎熬啊!”她伤心地说:“我一想就很害怕,很难过,感觉心里空荡荡的,生活都失去滋味了。”
我目光望向窗外,幽幽地说:“我明白这种滋味。”
在我去到非洲开始的那段时间,我何尝不是这种状态。
思念如刀,这句话可不只是表面说说而已。
正因为我自己经历过这种状态,所以我这两天才会放下手中的东西,专门留下来陪庄艺玲,也同意让她和我一起睡。
其实说起来,我和她的友谊,已经不纯洁了,我和她发生的亲密程度,比刘晓都深多了。
“林墨,你能抱着我吗?”她对我发出哀求。
“好。”我轻轻点头,把左臂伸到她脖子下,抱住了她,而她也顺势整个人钻进我怀里,小鸟依人,这样一来,我和她就是完全零距离接触了,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庄艺玲这两天担惊受怕,身体消瘦了一些,抱起来只觉得她很柔软,很需要被人保护。
她的手放在我后背,轻轻地抚摸着我后背,这会儿她慢慢停止流泪,语气无比温柔地说:“林墨,你的身体好强壮,抱着好有安全感。”
我微微一笑,说道:“现在快两点钟了,你还不睡觉,明天起来有黑眼圈了。”
她轻轻摇头说:“我今晚都不睡了,就抱你到天亮。”
我叹了一口气说:“你这又何必呢?”
她却说:“你管我。”
见我沉默,她又忍不住了,她的手慢慢从我的后背,放到我正面,开始轻轻抚摸我的胸口,她的手又滑又嫩,被她这样摸着,我感觉十分不自然,痒痒的,令我那方面都会起反应。
所以我连忙抓住她的手,对她说,“不是说好只是抱着睡觉吗。”
她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理所当然地说:“对啊,我就当你是布偶抱着睡嘛,不过我抱布偶都是动来动去的,这样不是很正常吗。”
我翻了翻白眼,明白她这是强词夺理,她就是想占我便宜。
不过想着明天我就要离开了,也不和她计较了,反正我和她也不纯洁了,只要不迈出最后那一步,也任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