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暗道不好,这两人估计会撞上。
她让祝时朗掉头,两个人往反方向而去,若是阿蛮手中没有蛊虫做把握,那么这一切都有胜算,坏就坏在这人有蛊,技术很厉害,他们若是斗不过只会死在这个人手里。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道:“长命锁带来了吗?”
祝时朗掏出盒子,“带了。”
江柳虞打开盒子只见平安锁之下有缝隙,打开一看居然是…
血色月亮高斜挂在天上,空幽寂静的的树林里带着冷气般的煞气。
黑夜中一黑一白在林中,一人拿剑正人君子云砚鹤与面对对面邪气冲天的阿蛮。
云砚鹤赶来路上终于与这位碰见了,“就是你给我们下蛊的,巫医也是你安排的。”
阿蛮眼神狠戾,“你又如何知道的。”
他是如何知道的,脸上带着鄙夷的笑容,“认一个偶人做你的妹妹,还是个怂的,吓一下便什么都招了不是吗,可惜了,她有血有肉,你一定很恨吧,恨她怎么不是你真正的妹妹。”
偶人吸久了人的精气或者血气便会变得贪恋人世,注入了记忆便以为自己得了几分原主人的记忆便真的觉得自己是原主人了,将这东西挂在树上就什么都招了,无情无欲的东西生出了贪婪。
阿蛮背过手催动蛊虫,帽檐之下被风吹而过,那双阴冷的眼睛盯着他,“你还知道什么。”
云砚鹤:“以血入符,将对人的思念寄托在偶人身上,全村人都是你杀的,居然想用一个偶人锁住全村的怨气。”
“你不该知道这么多的,我就知道那个养不熟的东西,没想到透露这么多东西给你,看来我要杀了她!她忘记是谁给她性命的。”阿蛮手指飞快催动蛊虫。
只差一点…
“啪———啊!”阿蛮那只手血淋淋的伤了,手上插着一把飞刀,刀入三寸只直筋脉,这手废了。
他的脸色狂怒,手废了的蛊师是废人一个,“是谁!”
竹叶轻踩,江柳虞道:“是我,今日你作恶多端,这已经容不下你了,蛮荒不是无人管辖之地。”
阿蛮怒笑,“不!我要杀了你们。”
那诡异的脸重新染起血光,拿出那把背上的刀,左手飞快运刀与她二人缠斗起来。
刀法凌厉接近不了,江柳虞与云砚鹤双打直击他的筋脉,又割了他好几刀将他的防线渐渐攻破,然后再砍了他好几刀,阿蛮面上逐渐痴狂与癫,“你们杀了我,你们也活不了。”
夜色寂静悄无声息,血月悬挂空中让人感觉不祥,江柳虞发起了最后一道攻击,直接将那人的剑挑断,只劈帽檐,发髻散乱容貌苍老。
阿蛮的劣汰已然显现,他输了。
江柳虞抹去脸上的那血,剑指向他的喉咙,只要轻轻一割便能将这人杀死,“你威胁我是吗,呵。你妹妹的平安锁不需要了是吧,里面的骨灰呢?母虫的虫体也在这里,你还想挣扎吗。”
事到如今人被一步步逼上绝路,互相威胁皆是本事,这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