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选了一家不起眼的落魄客栈落脚,侍卫扔了锭碎银子,掌柜接住后执了笔墨道:“客官几间房!”
“三间房。”
老板应下挂牌。
又一会儿,朱红色掉漆大门被一双粗粝的手推开,来人面孔异域身穿虎皮衣物,艳阳天微照将自己浑身上下裹住只漏了个眼睛,左侧腰际挂了一把蹭亮断刀。
怪异模样惹得周围人频频投去眼光。
“店订好了吗。”声音不大不小,但侍卫听见冷不丁绷直身体,匆忙跑去那位一直未曾说话面容俊美的白衣公子。
“订好了,公子卑职带您去。”
云砚鹤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裳却不小心撞到经过的虎衣大汉,另一只手杯中的茶不小心便撒在了那虎皮上,“失敬。”
虎皮大汉瞪了他一眼,但不打算计较,断刀放到柜台,给了一锭银子让人安排床榻。
“主子…”
云砚鹤抬手制止,神色冷漠带着一丝猜忌,“戒严。”
自从这大汉来了之后这些人就像是接收到了信号,但入夜又无事发生。
“昨日可真的无异动?”
“回禀公子,并无。”
云砚鹤沉默看着下面的光景,街道上的人比昨日少了许多,中原面孔消失的一干二净,“走后门换马匹。”
“公子!村口进来一伙山匪打扮的胡人。”
云砚鹤现下当即明白这是有人要他死在这边陲小城,贼人做盗匪打扮的模样闯进来杀人,就算他今日被碎尸万段也沾染不到背后之人的半分血。
看来这图失踪的蹊跷。
他敛下最后的心思,“弃马车。”
刚下楼只见客栈只有零星柜台的店小二趴着睡死过去,掌柜并未在,整家客栈门前冷落。
“我让阿四在他们水井里灌了药,大抵还有一柱香的时间。”云砚鹤说道。
几人从后门过了后门换了身装束骑上马,算算时辰该走了,前门山匪扮相的贼人一打开门,后脚云砚鹤一行人骑马出去。
只见一条细微的线被开门时勾掉,一瞬间的功夫白色丝线将前头贼人全都就地斩杀。
骏马飞驰一路向西,干裂的土地与燥热的气温让人掩不下身上遮挡身份的黑色遮衣。
“主子,那家客栈老板是怎么回事。”
云砚鹤接过水饮了一口,看着烈日高照问了句,“还有几日到。”
“过了前面的夺命崖还有三日。”侍卫顾自说着旁边的人戳了下他的胳膊,几人大汗淋漓的裹着厚重衣物刚从虎口逃脱怎能听这话?
云砚鹤到是毫不在意的给自己灌了一口水,面容冷淡道:“就算易容变成中原人但样貌特征是不会变的,那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