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观察着三公主,从前二人实在不对付,三公主讨厌她,有大半的原因是因为舅舅疼她多过三公主这亲女儿。今日舅舅当着几个皇子公主的面儿夸她,三公主面上半点儿不忿都没露出来,白果之事真是三公主吩咐的?
好容易待到宴席散去,三公主低调着离去,不等她走远,阮梦芙便跟了上去,“三公主,请留步。”
三公主脚步一顿,见着是她还有些意外,“阿芙姐姐,你叫我可有事?”
阮梦芙盯着她身旁的白果看了一眼,果不其然,白果心虚的低下了头。
“无事,只是想同三公主说一声,天儿越发凉了,三公主可多出门走动走动。”
三公主看她一眼,面露不解,“嗯。”
夏公公给她使绊子的这回事情,她第二日就上禀了皇上,夏公公屁滚尿流的跪在皇帝面前,“奴才知罪,不过奴才是受三公主指使,才会犯下此等罪事。”
皇帝一听,怒火中烧,“将三公主带来。”
三公主来是,一脸惊恐,“儿臣拜见父皇。”
“朕问你,是你指使旁人在寿宴之时给阿芙使绊子?”
“儿臣冤枉,儿臣再是不堪,又怎么会在父皇的寿宴之上犯错。”
皇帝此刻哪儿听得进去她的辩解,下了令,便要让人将她带下去闭门思过。
三公主面色惨白,她昨日在宴席之上才同未来婆家见过一面,今日就被她父皇罚闭门思过,她还有什么脸面出门见人。想到此,她忍不住泪眼婆娑,“儿臣知晓在父皇心中,是蛮横无理之人,可儿臣真没有做此事。”她从前有母族庇护,要多嚣张便有多嚣张,现在却叫人陷害了还只能哭哭啼啼求救。
待到时机合适了,阮梦芙终于开了口,“舅舅,我觉着不是三公主。”
“为何?”皇帝看向她。
“舅舅,您是知晓的,我同三公主从小就有些小矛盾,可您的寿宴,她做为女儿,怎敢为了给我使绊子就让您脸上难堪。”
“不如将那白果宣来,审问便知。”
三公主看向她,原以为她会落井下石,没想到,竟是她开了口帮忙。
很快就有宫人回来回话,“禀告皇上,白果已经身亡,在她身上搜到了此物。”宫人将东西呈上,是一张纸,上头写着,“奴婢无颜面对公主所托,只得一死便谢罪。”
阮梦芙神色一禀,难不成真是她猜错了,此事确为三公主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