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闹小别扭,但又特别好哄。
步槐乐意惯着,又能精准知道哄他的点。
所以两人在一起,经常上一秒闹别扭,下一秒又好了,明天再闹别扭,然后又好。
步槐管这个叫:情趣。
他觉得郝易特别有情趣,跟他互补,简直是人间绝配。
大门贴好,两人分工贴福字,郝易挑了一个烫金的福字,去自己卧室贴大衣柜。
衣服也得沾沾福气,来年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好看。
贴完,准备贴下一个,就看见了桌上的小零食。
算了,先吃点吧。
吃着吃着就懒了。
不干了,开始指挥步槐干。
吃完了,又觉得嘴巴干,去喝水。
嘴里不干了,可嘴皮干,还有点起皮。
于是他就拿起了茶几上一个管状的东西,跟唇膏的形状一模一样,上面光溜溜,一个字都没有。
他以为是唇膏,就去镜子前美美地涂了嘴唇。
怎么黏黏的。
他撅起嘴,晾干。
趁着这个空档,去阳台找步槐,“亲亲。”
一刻都闲不住。
步槐刚把玻璃上的福字贴好,闻言弯下腰来亲他。
亲就亲吧。
可亲完了松不开了。
完蛋。
“呜呜呜……”郝易震惊。
步槐也懵了。
两人的嘴唇被粘在一起,由于亲的时候特别用力,粘的还异常牢固。
一扯就疼,像是要把嘴皮整个扯下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