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我听见打火机打火的声音。
“我是魔术师,我想教你那双眼睛的使用方法。”
这个女人的声音我听过,不会错,这是那个心理临床顾问的声音。
之后称自己为‘魔术师’的女人说了很多,关于‘魔眼’,关于‘活着的意义’,关于。。。。。织和夜。
“————我真的看不下去了!这样即使给你卢文字的护身符也没有丝毫意义!够了,我们个xing果然不合,接下来随你吧!”
最后女人似乎生气了,在离开房间,准备关上房门前她留下了一句话。
“你真的想让夜的消失变得毫无意义、织也白白送命吗!?两仪式?”
我无法回答。
————这个女人的确留下一堆我一直在逃避、像是刺一般的话给我。
这些话就像是锋利的尖刺如鲠在喉——————
【式。。。。。不要让夜白白死去啊。。。。。。。。不要让织的消失没有价值啊。。。。。。。】
【你是。。。。我最爱的。。。。。。。两仪式啊!】
那天晚上幻影所泣诉的话语在脑海中复苏,我心里感受到了自醒来后的第一份感情,那是疼痛和苦涩。
到了夜晚,时间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此时,有双人类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冰冷的手掌,使出想要把我脖子扭断的力道。
“啊————”
脖子上的压迫感让我没办法呼吸,脖子被彻底勒紧,仿佛在呼吸困难之前脖子就会被扭断掉。
我刚想抵抗却又踌躇了。
——————这不是自己所期望的事吗?
“————”
我放下了想要抵抗的双手,觉得就这样被杀死也无所谓。
因为就算活着也没有意义,没有感觉的生活,这样的存在才是苦行。
脖子的皮肤破裂开来,流淌出的鲜血是活着的证据。
我将要死去————跟织一样死去————舍弃生命。
【舍弃。。。。。。?】
想到了这个词汇让我清醒了过来,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
【织最后是高兴的死去吗?夜最后是心甘情愿的消失吗?】
。。。。。。没错,我没有考虑到这点。
暂且先不管理由,但那些行为是出自他们的意志吗?
他们应该是不想死的,死是那样孤单且毫无价值,死是那样黑暗且令人毛骨悚然,死明明是比任何东西都要可怕——!
“————抱歉了。”
我双手抓住死者的手腕,用单脚往对方的腹部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