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如那吹呵在耳边的热气一般,不知怎得她就有些害羞,再感觉不到冬日的寒冷,反而有些发烫。
君南辞不敢去看她,想着自己大概还在梦境中不曾苏醒,不然怎么可能在自家的破房子里窝在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怀里。
沉思着甫一颔首,顺着宋期雪被蹭地有些凌乱的衣裳看过去,一抹酥胸若影若现,那是五岁的君南辞未曾见过的风景,但或许是因着本能,君南辞还是霎那间涨红了脸。
觉察到她的滚烫,宋期雪抱的更紧了,这下直接把君南辞的脸揽过去贴到她脖颈上的肌肤上:&ldo;很不舒服吗?怎么好像又热了些?&rdo;
宋期雪的皮肤带着点凉意,根本就不是先前的暖热感了。
君南辞被这一动作激地头脑发热,同时也意识到不是在做梦,气喘吁吁地挣扎着推开了宋期雪:&ldo;放开我!&rdo;
弹出两米远,君南辞抱着被子虎视眈眈地看着登堂入室的奇美女子:&ldo;你是谁?&rdo;
美人的表情瞬息黯然下去,低垂的容颜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ldo;君南辞,我是宋期雪啊。&rdo;
&ldo;你认得我?&rdo;君南辞想起师傅&ldo;不要跟陌生人讲话&rdo;的叮嘱,还是有些防备。
峤州城里早就在传,魅惑浪荡的狐精,最喜欢半夜三更潜入文弱书生的卧房,以美色诱引,实则心怀不轨吸取阳气以滋阴长寿。
这女子生的这样貌美,皮肤的温度又那么特别,怎么看都与常人不一样,莫非就是那勾走了师傅的狐狸精同类?
可宋期雪即使是不食人间烟火,浑身上下却没有一丝所谓的妖气,她知道君南辞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了,那面上的委屈更甚,竟是丝毫不懂得隐藏:&ldo;我当然认得你。我怎么可能不认得你。&rdo;
她说这话已是咬牙切齿,想起当初相处的时光,君南辞把她收留身侧,几千年寸步不离常伴左右,纵使她不知怎得有一天就头脑发热说想堕世为人尝尝人间疾苦,也没把自己给忘了。
可是这一世,她不过是换了一副稚童的面孔,竟真的把自己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ldo;你是雨霖哥哥的朋友?&rdo;君南辞还是很警觉地推测道,&ldo;是雨霖哥哥要你来见我的吗?&rdo;
听到唐雨霖的名字,一股无名之火冒出来,宋期雪再没了气度,直接从床上踩了过去,蹲在小不点面前,居高临下地瞪她:&ldo;我不是警告过你了吗?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跟唐烟铃有关的任何东西!&rdo;
白莲花秒变御姐,小南辞被宋期雪的气场逼得节节败退,思前想后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答应过她这种要求,再说了雨霖哥哥是个人,怎么可以归类到&ldo;东西&rdo;的范畴之类?还有那个唐烟铃又是什么东西?
想破了脑袋,君南辞不知怎得什么都没问,还是对那张靠的很近的脸乖戾地答了一句:&ldo;好。&rdo;
周围就要结冰的气氛终于暖和了一点,君南辞吁了一口气,推了推把她圈在墙上动躺不得的宋期雪:&ldo;我答应你了,你可以走了吧?&rdo;
&ldo;走?&rdo;好了,这下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气氛又到了冰点。
君南辞就要被冻死了,这个连天气都随着她的心情变化的美女到底是怎么回事啊:&ldo;是啊,我头疼得厉害,可能是患上了伤风,如果传染给你了就不好了。虽然我很感激你把我送回来,还抱了我那么久,但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