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皮草披在肩上,关漱月如同一个精致的雪人儿。
微微蜷起胳膊,季暮深话语淡漠,“走吧!”
“哦……”愣愣应一声,关漱月挽上他的胳膊。
Villy啧啧感叹,“一棵大白菜又被猪给拱了……”
话语中尽是惋惜。
唉——
*
车上,关漱月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呆萌的盯着季暮深,“季三少,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问。”
“我们要去哪里?”关漱月有点小忐忑,话语警惕。
几天的相处,她算是彻底了解了这个男人,表面上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事实上他就是一只黑得流水的腹黑狐狸,谈笑间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季暮深凉凉扫她一眼,“收起你那白痴的眼神。放心,不会卖了你。”
关漱月忐忑不安的心还没落下,只听得季暮深继续说道,“就你那带坑的脑子,就算卖也没人会买。”
关漱月,“……”
卧槽!嘴这么毒,简直不能忍!
于是,关小白兔不甘示弱,出口讥讽,“那也比你黑心黑肝黑肺好!”
“呵呵——”冷笑一声,季暮深扫她一眼,视线幽深,仿佛蕴含了无数黑洞,挖了无数的坑。
关漱月惊得小心肝一颤,有点欲哭无泪。
她好像做了什么蠢事。
说出去的话还能收回来么?
想哭!
——
白色卡宴停在季家特意划出来的临时停车场上时,已经是五点半多了。
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带着白色的针织帽,潇疏影挽着权峥缓缓走进宴会厅。
金碧辉煌的厅堂里,香槟彩衣,各个争奇斗艳,除了潇疏影这个奇葩。
出席上流社会举办的宴会,穿着羽绒服出席的,好像只有潇疏影一个人。
然而,人家是挽着权二少出席的,就算大家心里鄙视,面上却只能堆着笑恭维。
谁让人家是权二少捧在心尖尖上的媳妇儿呢!
不仅有权二少宠着,还有权夫人在背后支持着,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才会去挑衅她。
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视线中,潇疏影淡定地走过去,转角处,她小声对权峥说道,“幸好姑娘我心脏够强大,不然早就死在那些女人如虎狼一样的视线里了,啧啧……”
末了,还不忘感叹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