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觉着糟心,要不是太过熟悉,他都想将迟厉扯倒狠狠的痛扁一顿。
段义自己也没有发现,现在的他,行事的风格很受孟寄莲影响,只要看到不顺眼的就想用武力。
迟景笙同样不心急,表情冷清声音冷清的继续发问着。
“没有公事,也不认识,更不顺路,那迟市长为什么会出现在素不相识的秦烟家门口?”
迟厉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顿了几秒,从他眼睛不由自主转动,迟景笙知道他在组织话语。
迟瑞年的表情带着前所未有过的凝重,选择坐在这个位置就表示他跟迟厉的父子情,彻底断了。
他一点都不后悔做出这个决定。
“只是刚巧路过。”
迟厉依然语气轻松的回答着,好似他不是在接受审问,而是跟迟景笙在聊家常似的。
迟景笙目光冷冷的对视着迟厉的眼睛,迟厉也同样看着他。
一个眼里满是冷意,一个眼里满是得意。
甚至,迟厉还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挑衅迟景笙。
“你这不败的记录,应该会栽在我的手里。”
迟景笙没有被他挑衅到,反而扯着嘴角笑了笑。
只是笑意泛凉。
迟厉想到迟景笙在看守所威胁过他的话,得意之色逐渐消失,跟着拉起了警报。
看着迟景笙的眼神也越发的冷漠。
看来,必要的时候只能连同迟景笙一并除掉了!
“绑架秦烟跟黄浩的事先放一边,我现在重点问的是,你为什么要谋害范伶跟王三?”
迟景笙的问题在迟厉看来是多余,他连绑架的事都不会承认,还会承认谋害的罪名吗?
更是坚信迟景笙根本拿出确凿的证据指证他。
抬头挺胸的回答着。
“不好意思迟律师,我听不懂你的问话,所以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急性子的怜以芊从知道迟厉图谋木城安的总理位置,木宝宝三番五次被陷害的幕后主谋是迟厉,而且范伶还是被他害死的,恨不得亲手灭了他。
这个世上怎么有如此歹毒的男人!
最糟心的是以前还跟迟厉这样的人相处的不错。
从坐在旁听席,看到迟厉的时候,她就努力的在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