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把他反倒摇篮里,转身,“啊……”
刘稚站在她身后,拦着她的腰,毫无预兆,拦腰抱起,初九皱了皱眉,似乎收到了声音的打扰,苏锦急忙捂住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落入“魔爪”,被土匪头子带到土匪窝……哦,不对,是她的闺房。
把人往炕上一扔,某哥裹着狐狸毛披风的人就像肉圆子一样,在炕上滚了一圈。
哎呦,她的腰!
苏锦一脸怨念,愤愤不平的看着罪魁祸首。刘稚打发了伺候的人出去,脱下斗篷。
不是吧?难道要用强?苏锦目瞪口呆中!刘稚一声苦笑,点点她的额头,“收拾起你脑中那些龌蹉的念头,不过,如果你要是特别想的话,爷谁然累,还是能满足你。”
边说边脱她外套的男人,你凭什么说我龌蹉!
再说,你做的这事是正人君子所为吗?
仿佛苏锦肚子里的蛔虫,刘稚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乎已经知道她心中所想,“爷现在可不是什么君子,是你的男人?至于证据,就在隔壁……”
隔壁……隔壁住着初九!!!
“你赢了!”苏锦好累,“永远都是被压的那一个,人生还能不能更绝望了。”
“好吧,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儿上。下次让你在上面。”刘稚一本正经。
用这种严肃脸说这么丧失的事,还要脸吗,还要吗?
“有你就够了!”
苏锦:“……”
好甜!要晕了!这话时王爷说的?他难道不是被人重生了吗?
深陷糖衣炮弹中。苏锦深知自己马上就要沦陷了,等会儿就该早不找北,任他为所欲为了。用了吃奶的劲儿,终于稳住了自己的理智。
刘稚换好衣裳,顺便给她换了一身衣裳,看她清明的眼睛,甚是自豪。果然是他的瑾瑜,这么多甜言蜜语,都还能保持镇定。难得!相比于苦难,往往更无法避免的是恭维和诱惑。
可是瑾瑜做到了,比他做到了还要令他开心。这微妙的心情刘稚并没与发现,只是对接下里的对话更加有信心了。他的瑾瑜。可不是什么小孩子了。
“你不是小孩子了。做事就不能水心所欲,今日你能给爷脸子,那是爷纵容着你!若是再别处,赏你个没有规矩,五十板子下去就够你喝一壶的。别咬下唇,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子,这是觉得爷欺负了你,无声的反抗?
哼。也就是爷,不然谁受得了你这个醋坛子!”
拉着苏锦坐在大腿上。两人坐在炕上谈心。他一手搭在她的腰上,一手捧着她的脸,让她的眼睛看着他。
醋坛子?她才不是醋坛子!
她对他有了真心,他却拿她当成女支-女,还送来那华丽丽的东西,不是打她的脸么?用身体换金钱!
是谁让她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哟!
“怎么,觉得也说的不对,那爷去蘅芜苑,每每初一十五都去,以前没发觉身边有个醋坛子。”刘稚点点她的鼻尖,在动作亲昵又纵容,话语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享受。
王爷你果然是抖m的!竟然对苏锦的占有欲表现得这么快乐。
苏锦地这图,情绪很是失落,对于刘稚的话,她没有反驳。她在意的,并不是刘稚去了王妃哪里,那个,也许暗自伤怀一下,就过去了,她真正害怕的,是他的态度。
她对他,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宽容,她想要求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