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浓重的躁意和攻击性,狂烈地掠夺过它所途径的每一处角落。只有当发觉了这是一位oga,它才缓和了些许,但也密不透风地把他裹挟在内,几近将他溺毙。吴曈走进屋里,快速关上门,阻绝了信息素的传播,而alpha信息素编制的牢笼也彻底把他捆缚在内。他却没有逃离,一步一步朝古欧风沙发上的alpha走去。“姜老师……”他坐到他身旁,心疼抚了抚他因饱受易感期折磨而苍白的脸。怕姜珩这样的睡姿容易不舒服,他稍稍探过身,想让他换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到自己腿上睡。然而刚拥住alpha,吴曈还没来得及挪动,熟睡中的姜珩忽然反拥住了他。紧接着,吴曈感受到自己的后颈被尖锐的牙齿用力地刺穿。“姜老师——”一切发生得始料未及。吴曈被他桎梏得有点疼,姜珩咬得也用力,他下意识地要挣扎,然而环住他的身体的劲瘦手臂却愈发用力。alpha忽然松了口。吴曈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腺体就再一次被利齿刺穿。标记迅猛而绵长。直到得到oga信息素抚慰的alpha缓缓平静下来,迷茫混沌的眼神再次恢复了短暂的清明。姜珩茫然地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现下的情境,就听见怀里的人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小曈?”姜珩一愣,紧接着推开他。oga的后颈已然血迹斑斑,双颊泛红,眼中含着一层被痛感逼出的水光。“你怎么会在这里?”姜珩想起了自己是什么情况,蓦然起身,要远离他,“你离我远一些,我现在容易伤到你。”吴曈抚着自己的后颈,摇了摇头:“我就是来找你的。”“我现在在易感期。”姜珩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出来开房间究竟是要做什么,试图和他解释,“我没有在这里乱来,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知道。”吴曈说,“所以我来了。”这一声“我来了”,隐含的意义不言而喻。吴曈起身,缓慢朝他走来:“姜珩,我愿意的,你不用死扛。”姜珩心念一动,几乎抑制不住自己,要把站定在他面前的吴曈拥入怀里。但他最终克制住了。一个画面在他脑中一闪而过。前世,那七天过后,站在窗边的吴曈平静之下难掩厌恶的目光。姜珩当即顿住了即将伸出去的手。“不行。”他紧捏着拳,试图用指甲扣入掌心里的疼痛唤醒自己最后一丝神志,“你会后悔的,你会恨我。”他不想再让吴曈做任何他不愿意的事情。“我不会。”吴曈把他逼到墙角,再也退无可退。稍稍踮起脚尖,在姜珩唇边落下一个吻。温柔道:“我说过,我是心甘情愿的,只要那人是你。”“姜珩,我爱你。”……易感期的alpha很粘人,而且很乖。不过这个“乖”仅限于在床下而言。吴曈心血来潮,拿出手机,趁着姜珩熟睡的工夫,从被窝中找到他的手。
与他十指相扣,拍了一张照。拍得不太满意,于是多拍了几张。把姜珩折腾醒了。“你在做什么?”姜珩迷迷糊糊地凑过来,高挺的鼻尖在他伤痕累累的后颈依赖地蹭了蹭。“发微博。”吴曈说着,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抚。他挑了一张最满意的照片,发了出去。【余生漫漫,荣幸有你。】--------------------来啦来啦!这个天气写文太冻手啦呜呜呜呜……手指僵硬写得好慢tvt感谢在2022-12-1421:30:51~2022-12-1521:38: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狸狸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公开微博发出去,吴曈的眉心忽然皱了皱,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可他还没分辨出这种异常感究竟来自于哪里,他的手机就被身后不知何时起身探过来的姜珩拿走。“等……”陷入易感期后姜珩的耐心几乎清零,不悦又委屈地撑在吴曈身上:“因为看手机,你已经四分三十六秒没有理我了,按照我们的约定,你要赔偿我四个小时三十六分钟。”吴曈:“???”他在意识模糊之时竟然还答应了姜珩这种不要脸的要求???四个小时三十六分钟,这会闹出人命的吧?“姜珩,不……”不能这样,我撑不住,我们折半,两个小时十八分钟好不好?他慌乱地张了张嘴,刚要尝试着和此时不太清醒的姜珩讲道理,下一瞬却再次被夺走了呼吸。……易感期第三天,一切归于平静。酒店套房中随处可闻互相交织缠绕的信息素味,四处狼藉。除了那些焊住的和实在太重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家具都被挪了位;床尾的地毯皱巴巴地揉成一团,堆叠在衣帽柜的镜子前;沙发上的抱枕被丢在浴室的黑色大理石洗漱台上,被水淋得湿湿嗒嗒……吴曈是被剧烈的敲门声吵醒的。他对手指的关节敲击木质门板的声音有着刻入骨子里的恐惧。猛然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古典繁复的水晶吊灯,回想起自己究竟身处何处,心中惊惧才缓慢平复下来。谁来了?吴曈移开姜珩横在自己腰间占有欲十足的手臂,走下床时两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他没有什么威慑力地瞪了一眼身后的罪魁祸首一眼,忍着浑身的酸疼,借着幽暗的光线在地上找了一圈也没发现自己的拖鞋。可门口的人催得急,他只好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过去开门。“您好,有什……田湉姐?!”吴曈到嘴边的招呼戛然而止,“还有骆阳,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田湉是甜美的长相,可此时漂亮的脸上酝酿着风雨欲来的愠怒。对上她来者不善的眼神,吴曈一噎,眼中升起迷茫,声音逐渐微弱下去。“你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反倒问我怎么来找你?”田湉瞪着他,气极反笑,吴曈被她笑得毛骨悚然,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她身后的骆阳。骆阳偷偷指了指田湉,又冲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拦不住,她非要让自己带她来这里。田湉终于停止放眼刀,瞥一眼吴曈身上的浴袍,和单薄布料交叠的前襟,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