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集似笑非笑,“宫里头这位樱贵人却不是那犯人的未婚妻。”说到这里,嘉让听得是扑朔迷离。一副好奇又焦急的模样注视着贺兰集,用眼神催促着他讲下去。
贺兰集笑意温煦,“那樱贵人是养在幕府将军夫人名下的养女,与犯人的未婚妻是孪生姐妹,那犯人未婚妻得病去世,为了不让那犯人知道她死去而过于悲痛,就撒下了一个弥天大谎,说自己要嫁去大齐,让他死了这条心。哪成想,这犯人竟然杀到了檀京,竟还想刺杀皇上。”
应嘉让一听,不禁有些感叹,“这便是女子与男子的区别吗?女子为了男子隐瞒去世的真相,男子却信以为真,不顾往日情分也要杀了未婚妻。他难道不知自己的未婚妻是个怎么样的人?”
“东瀛也是盲婚哑嫁,他哪里真知道”
嘉让小脾气一上来,就朝贺兰集怼了回去:“那他未婚妻也不知道他啊!为什么还要隐瞒自己的病情?还不是两人也有所了解。”应嘉让听到贺兰集那句话,直观感受便是他在为那男人辩解,遂有些愤愤不平!
贺兰集一愣,没想到这个平时温顺谦和的少年竟然会这么不给面子的反驳自己,不由的大感有趣。却是笑出了声,“对对对,我有失偏颇,不该为犯人辩白的。”
这认错的态度之好,反倒令嘉让有些不知所措,她刚刚为何会那样不留情面?“是三郎冒失,世子与我都不是当事人,不应该多加揣测的。”
这一会儿解释完之后竟是两相无言,还是贺兰集开口:“以后不要叫我世子了,听着太疏远。”
嘉让面上有些疑惑:“那要叫什么?”
“嗯你与贺兰颐一般大,就同她一样,叫声哥哥听听。”
“贺兰小姐是世子的亲妹妹,理应叫哥哥,可我不一样的”
贺兰集一听她好像不太乐意,一急就将她的话给打断了,“这有何不可,就这样说定了,下回见着我,要叫我哥哥。”一副赖皮的样子,嘉让也只得点点头。
贺兰集满意的笑笑,刚想伸出手去摸摸嘉让的头,却想起了之前在南京阁吃葡萄时,她奇怪又怔愣的表情,也罢,男不可摸头,讪讪地收回了手。
待人好了些,贺兰集让手下人送她回了四夷馆,自己回了刑部参与协助,毕竟人是贺兰集费了一番心思抓住的,而今日应嘉让与阿丹那的现身,让贺兰集不得不疑,嘉让他是放心的,可阿丹那那么上赶着来黑市找人皮面具究竟要做什么?为什么时间卡的那么刚好?
那东瀛犯人姓山田,手下还有十几号人,皆是来自伊贺,此次刺杀樱贵人的动机明了,不过贺兰集却知道没那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推自己的预收文《杀死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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