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赤脚站在冰冷的地砖上,可有股热火从口舌一直烧进他心里,游走的粗粝触感像在柔嫩肌肤上擦枪走火,所到之处尽是被烧成灰烬的一片红痕。
空气中烈得灼人的龙舌兰信息素在积聚蔓延,几乎是瞬间便能将偌大房间尽数充斥。
即使带着抑制器,凌然还是能闻得到太过浓郁的酒气。
enigma极近本能的在他口中舔、弄,汲取,卷着点微不足道的玫瑰香葡萄咽进腹中。
可也只是在即将喷发的滚烫岩浆上淋了杯甜水,不够,远远不够。
凌然被吻得七荤八素,闭着眼睛都觉得一阵阵发晕。
他两腿颤抖的厉害,好不容易才能自己站稳。
他还从没有见过enigma这般凶猛强悍的模样,像是根本不给他一点反应的机会,在玄关处就要将他拆吃入腹。
他心间涌上股害怕,两手尽量在健壮喷薄的胸膛上推搡,口中也在呜呜嗯嗯诉说着什么。
可是用处不大,那点绵软的力道根本撼动不了enigma分毫。
凌然眸中都开始泛起水光,他张了张嘴巴,似在勾引邀请,等到enigma真的长驱直入时,他收拢牙齿,不轻不重的在他舌头上咬了口。
虽然不是很疼,但好歹让enigma从那股汹涌的潮热中暂且抽离了几分,意识也终于回笼。
江之屿微抬起身,眼眸低低垂着,目不转睛盯着面前的小Omega。
他像是终于有了些喘息的机会,大口大口吸着气,长睫万般无措般竭力颤着,双唇红润,湿得可怜。
不过几天不见,却像是已经隐忍了很久。
刚才要不是他往后退了半步,真想不管不顾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他。
可怕他不愿,怕他生气,只能告诉自己再等等,再忍忍。
忍耐总会有限度,被易感期的难耐疯狂折磨的时候,只想能抱抱他,亲亲他,多拥有点他的信息素,最好能深入拥有。
江之屿视线从他身上缓缓下滑,不赢一握的细腰,又细又长的双腿,再往下,是一双白得扎眼的月却,嫩生生。
他没穿鞋。
enigma的视力要好得多,一片昏暗中也能看得清楚。
Omega骨架天生娇小,所以哪里都小,连月却都生的小巧可爱。
江之屿眸色沉得厉害。
想舔。
凌然不知道面前人在低头想着什么,他刚才是急着跑过来开门,没来得及穿鞋,被人这样盯着月却看,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一只月却抬起来往月却踝后面藏了藏。
江之屿忽然伸手将他打横抱起来,阔步进屋,精准走到他的那张床前,将怀中的Omega放了上去。
凌然身子刚刚接触到柔软被褥,准备坐起身来,下一秒,一只大手却猛地攥住了他的脚踝,不给他反抗的机会,轻轻用力,便将他整个人都拖拽了过去。
凌然眼眸瞬间瞪大,心口都像是停止跳动,浑身的感官都移到了那只月却上。
直到,干燥热烫的掌心,贴到了他有些微凉的月却底。
凌然后背剧烈抖了下,像被那股热意灼烫到。
他妄想将腿收回来,可enigma抓着不放,在用手掌缓缓替他擦着。
这样的举动已经不能用亲密来形容,而是,而是有些私密。
凌然声音有点发飘,紧紧拽住了江之屿袖口,眼角湿成一片,有委屈,有羞赧。
“不,不要碰……”他敏感的抖了抖,“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