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倒是一套一套的。
“谢谢爷爷,不过我们还有些事要办,就不劳烦爷爷了。”
尉白榆冷冷交代完,拉起温凝雨的手离开摊位。
老人望着逐渐远去的背影,慈祥的笑容逐渐变得阴森。
“去找他吧,就说,火系找到了。”
——
尉白榆跑得飞快,生怕慢一步那老头就长出翅膀逮她似的。
温凝雨一路跟在后,两人都喘得很急。
“我想起来了,在…在玉青楼。”他喘息说。
“啊?傻……啥?啥青楼?”
“我说戏院,在玉青楼,往南走。”
尉白榆:“……”
“你怎么不早说!”她无语到笑了。
“刚刚也没来得及说啊……”温凝雨嘟囔。
——
尉常晏坐着窗边。
明明是绵雨时期,一轮庞大的明月挂在空中,周围似镶着银光宝石,星河欲转紧紧围绕,银河流动,森林空寂,高山也薄凉。
他数着星辰,如同一幅密集的战区地图,他要从中分析出敌方有可能到达的位置,兵力的多少,以及致命的弱点。
一声零下,棋子疯狂交错,黑白相融,人类疯狂地,残暴地屠着杀自己的同胞。
“哟,变天了呀!”
耳边传来老板娘妩媚的嗓音。
尉常晏搁下酒杯,顺着窗口往下看。
行人路上走,快活如神仙,
红光吞噬苍穹,水中映出的,将会是另一轮明月。
“不去看看嘛?”老板娘在他对面落座。
望着杯中清澈的酒水,尉常晏说:“再等等。”
——
两人又跑了好一段路,终于来到玉青楼大门前。
还好,还有人交票,还来得及。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松了口气。
“我下次再也不跑了,好乃堂堂公主呢……”她叹息道。
温凝雨将票递给门口的侍卫,摇摇头,“还好。”
跨入大门,墙边的蔷薇花最先抢走视线,惊讶的是,这里竟不是单独合房,而是多出个大庭院,不同品种的鲜花肆意绽放。至于玉青楼内,正是歌舞潇潇。
温凝雨脚步一顿,忽而盯住那条攀上围墙的紫蔷薇。
想必这玉青楼,比起青楼,也就多了个玉字吧,尉白榆想。
“走吧。”她说。
温凝雨这才反应过来,收回视线。
尉白榆的想法不错。
玉青楼与青楼的区别,就是多了个玉字。
温婉如玉,男子也可以是台上的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