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若险胜,自然要博个好彩头。”
魏王笑道。
萧怀沣眼角眉梢舒展,被追捧得很舒服:“既如此,就定这个赌约。”
又道,“但愿这次的马球赛,可以顺利比到分出胜负,别又半途而废。”
“呸呸,这话不吉利。”
魏王说。
马球场行刺一事,魏王声望一落千丈,他想起来就刺心。
他又不甘心在萧怀沣跟前露怯,强撑着不抱怨。
马球赛,一队是六个人。
除了领队的,另有马球供奉。
在自己的地盘,想要赢有一万种办法。
魏王用激将法,逼得萧怀沣答应赌约,心情还不错。
他们这边说着话,那厢裴应也下楼了。
他同几位麓山书院的夫子吃饭。
都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德高望重,王爷们也要给他们几分敬意。
彼此见礼。
辰王还上前寒暄几句。
大儒却对萧怀沣的书法很感兴趣,邀请他去麓山书院讲课。
“当今这天下,文武兼修,独王爷一人。”
夫子夸奖说。
萧怀沣:“您太抬举我了。”
“不是抬举,这是公正之词。”
一直沉默着的骆宁,突然接了话,“王爷的书法与画,的确非常出色。”
她说话,夫子们看向她。
裴应目光落在她脸上,一时晦暗。
骆宁轻柔点点头:“公子。”
她改了称呼。
裴应颔首,手里拿了一根玉笛,没有说话。
骆宁却道:“公子,上次我去见太后娘娘,她有句话让我带给公子。
只是我不便出门,忘记了说。
公子能否借一步说话?”
众人微讶。
萧怀沣眉头微蹙。
辰王笑着开了口:“自家亲戚,有什么不能的?来,本王同你们一起,咱们仨旁边说话,让他们聊聊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