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胯下发狠顶了一下。
方星荃发出舒服的尖叫。
“我工作呢,累死了。”言下之意是没时间发泄。
肖寒不信。
方星荃是何家世?单说他那张男女通杀的脸,有的是人愿意送屌上门。
他自己不就是个例子?
只要方星荃想,哪里不能做爱?
办公桌,书房,浴缸······
肖寒为自己想象的画面血脉喷张,暗下决心,下次要在方星荃办公的书桌上干他,还要把他干射出来。
这样以后他每次坐在桌前,都会想起两人的火热缠绵,自己是怎样痴缠他,用尽花样榨干他。
就这样决定了。
肖寒愉悦地勾起嘴角。
方星荃还在浅浅摆胯。肖寒不给他,他就自娱自乐,挺着身子往肖寒鸡巴上撞,拧着腰打圈。
“好棒······又大了······嗯,干我的穴······肖寒······”
方星荃唤着肖寒的名字,用他的东西玩弄自己,玩的风生水起,前段滴落的液体打湿了一小滩床单。
身后也是水,肖寒射在甬道里的东西顺着腿根流下来,黏在方星荃腿上,同他自己的骚水混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阿星······”
肖寒怜惜地吻在方星荃后颈,那个前几天被自己咬破的地方。
没有多说什么。
他们之间,始于性,也唯有性。
方星荃不会过问他的事业,就像他也知道方星荃现在九死一生,只要一步踏错就会被故渊堂里的其他人杀掉。
他依旧没有过问。
他没有资格。
是他妄想触碰高悬的太阳,被太阳的火焰灼烧,他心甘心愿。
即便死亡,他坠落深海,永不见天日。
没有关系。
还会有其他愚蠢的人类,追寻太阳灼目的光芒,最后被太阳焚烧至死。
方星荃被他垂在脖颈上的发丝搔得有点痒,偏过头去,露出被撞出泪花的眼
就着连在一起的姿势,肖寒将方星荃翻了个身子,抓着他的两个脚踝,胯部一下一下往里凿。
一下。
方星荃的泪珠摇摇欲坠。
再一下。
那滴泪滑落眼角,一如从天际滑落的流星。
璀璨而短暂。
只要太阳不落,他的爱意永不止息。
一夜缠绵,饶是久经性爱的方星荃也有点受不住。清晨的时候,他偷偷摸摸滑下床,想到外间去喝点水。
叫床是个体力活,喊了一晚上,他现在嗓子有点冒烟。
不知道自己的声带有没有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