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拜访齐二爷谈生意的,现在生意谈完,该告辞了。”
“走?现在这样走出去吗?”
肖寒闷哼一声。方星荃的手抓在他消下去不少的位置上,技巧颇好地揉捏抚摸,不一会就叫它雄风再起,鼓胀在裤子里绷得他难受。
“我以为······你是来找我的。”那只作恶多端的手滑了进去,肉贴肉地抓着他的东西,枪茧与青筋摩擦。
肖寒走不了了。
他的全幅心神被方星荃捏在手中,他的大脑、他的欲望、他对之前之后筹谋的计划,都没有方星荃此刻给他的感受重要。
他把故渊堂的少堂主按在木质的廊柱上,背光的位置挡住他在空气中狰狞暴露的阴茎,他咬唇,在方星荃手中抽动,宛如干穴那样操着面前人的手。
而方星荃。
他鼓励地握紧了,任由肖寒对他倾泻这份欲望。
最后高潮来临的时刻,肖寒扯开方星荃的手自己挡住,好歹没让浓稠的精液射到对方身上。
肖寒急色的表情和他最后的行为取悦了方星荃,他贴着肖寒的脸颊给了一个吻,如同君王赏赐给臣子的奖励。
“去洗澡吧。你现在真的很脏。”
暴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整个空间内只听见雨滴从房檐滑下的滴答声。
突然出现的狗叫声打破了此刻的沉寂。
“汪!汪呜~嗯~~”
随之而来的是远在咫尺的齐野压低的呵斥声:“安静点。”
远是心理距离上感觉他应该离去很久的远,咫尺是物理距离上隔着一扇木门的咫尺。
小狗被握住嘴筒子,发出委屈又难受的哼唧声。
肖寒突然想通为什么后院不允许闲杂人等出入了。
后院的左下角修葺了一座足以容纳三条大狗的狗舍,狗舍附近随意丢弃着半新半旧的小狗玩具。
齐野隔门对话:“这雨终于停了哈。”
方星荃:“你没走?”
齐野委屈:“我也要走的了啊。这么大的雨去医院,我澡白洗了。”
“······你什么时候在的?”
“没多久,雨刚下起来那会吧。”
刚下雨的时候,那不就是全程旁观?方星荃想锤死齐野的心都有了。
齐野指天发誓:“我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
呵呵,信你个鬼。
小狗终于重获自由,欢快地从门里跳出来,挤开肖寒扑到方星荃身上。那是一只广西地区很常见的白色土松,两只焦黄色的耳朵软敷敷毛茸茸,立在它洁白的脑袋顶上。
很合理,却又让肖寒感觉格格不入。
彼时他已经勉强收拾好自己,将凶器塞回到自己的裤子里。人模狗样,文质彬彬。
齐野拉走在方星荃腿边打圈撒欢的狗子,眼睛在两人身边转了一圈:“我去找两件合适的衣服。”
然后牵着土松离开,远远地还能听见他批评小狗和小狗不服的抗议声。
方星荃哭笑不得,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条丝巾,不顾肖寒意愿地按在他手上,仔细擦干净他兜着液体的手,连指缝也没错过。
“二哥就是那样,你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