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是将军权,都交给了这两类人……
这是勋贵摆脱文官控制的机
。会啊!
张庆臻满脸细密的汗珠,他郑重的弯腰,拜谢道:
“多谢卫兄,若非卫兄提点,小弟险些自误啊!”
卫时春笑了笑,伸手将张庆臻扶起:
“你我勋贵,自是武将的一员,我们这些领兵的,那是陛下武力的保证。
你我唯有牢记自己的武将的本质,才是长久之道啊!”
张庆臻认真的点头,再次谢过了卫时春的点拨。
待他起身,看向周围士卒的目光,已经带上了自家人一般的温和。
卫时春说得对,勋贵虽然已经跳出了寻常武将的范畴。
然而,勋贵充其量,也不过是高级武将罢了!
以大明的规矩,就算低级军吏,也是父子相传的。
从这一点上来讲,大明对武将真的是没的说的。
只要祖辈拼死立下了功劳,子孙们都能与国同休。
惠安伯是他老祖宗挣下来的家业。
他还有好几个儿子呢!
张庆臻也想给其他儿子,也搏了一份前程。
……
伴随着朝阳的升起,百姓们络绎不绝的来到了牢笼边。
黄澍的作为,早已传遍了京畿周边,甚至就连邓州那边,都有百姓前来看戏。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若不是朱由检早有先见之明,将公审地放在了城外,怕是根本就容不下呢!
有人,就意味着有商机。
商业氛围浓厚的光化人,当即嗅到了机会,一个个小贩,推着各色小吃车,自发的形成了一道集市,卖力的吆喝着自家的东西。
……
光化城墙上,朱由检与陈奇瑜并排而立。
看着城外人山人海,陈奇瑜恭维道:
“全赖陛下用兵如神,百姓们才能有了一片安稳。”
朱由检苦笑:“陈老就别夸朕了,朕这个天下之主,做成了偏安一隅的小朝廷,又哪来的神哟!”
“此一时彼一时。”
陈奇瑜意有所指:
“彼时陛下横生掣肘,虽有一国之力,却难以发挥万一之力。
而今陛下地盘虽小,然则上下一心,威力百倍与前。”
“哈哈哈!”
朱由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