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将校们,每每都是夜夜笙箫达旦,唯有左良玉洁身自好。
此时的左良玉,唯有靠着个人魅力,才能笼络住手下的骄兵悍将了……
左良玉无法亲自治军,于是便将十营各分不同颜色的旗帜,每月举行操练。
操练时,十营各自占据一座山头,然后随机挑选两营,选出军卒,自所在的山头对冲。
马蹄卷起的尘土飞扬,蹄声如雷,威势好不赫人。
然而,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左良玉深知,这十营,除了他的精锐外,大都是乌合之众……
这一日。
左良玉刚刚演武归来,就有亲军迎上来:
“侯爷,前五省总督陈归德来了,正在客厅等候呢!”
“哦?”
“老总督来了?”
左良玉一楞。
他曾经在陈奇瑜帐下做事。
陈奇瑜虽然也是文臣,然而不得不说,那时候他这样的武人,反倒是颇为自在。
陈奇瑜御下虽严,然而历来赏罚分明,因此最得将领的喜爱。
虽然最后陈奇瑜走了昏招,自己落了被罢官论罪戍边的下场。
然而,左良玉还是念着陈奇瑜的好的。
从崇祯五年起,陈奇瑜就负责征剿农民军,左良玉从一个领兵几百人的普通将领,逐渐成为了一支举足轻重的力量。
他自己也从一介副将,成为了一方总兵。
对陈奇瑜,左良玉是感激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