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慎刑司,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54?看!书?已发!布最新′章·节_”
王泰和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你口中的那个蒙面人,究竟是谁?若不老实交代,咱家有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慎刑司里的喜鹊是绝望和恐惧的,文和宫里的鹦鹉是害怕和担忧的,永福宫的沈朝雾则是震怒的。
“都这么多天了,为何还没查出来?琴音,你究竟有没有用心去查?”
沈朝雾气急败坏地质问道。
自那词曲在后宫传扬开来,皇帝便再未宣召她侍寝。
反观魏静伊那个贱人,已侍寝两回;秦香兰、李文好也都被宣召侍寝。
更别提佳嫔谢知意了,虽说没有侍寝,但皇帝给她的赏赐从未间断,吃的、用的、摆设、首饰,应有尽有。
后宫嫔妃日益增多,若不尽快找出那个在背后散布词曲、诋毁她名声的幕后黑手,恐怕她很快就会被皇帝彻底遗忘。
“小主,奴婢确实已经拼尽全力在查了。
那词曲仿佛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后宫,就连前朝都有所耳闻。
可关于它的起源,却好似被一层迷雾笼罩,根本无从查起。”
琴音挺无奈的,而且她也察觉到,此事背后似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可偏偏就是查不到任何线索。
~5¨2,′h?uch,en¨g+c′¨
“无从查起?你真是个废物!”
沈朝雾怒骂道。
她抓起妆奁上的白瓷青花胭脂盒,狠狠砸向地面,瓷片飞溅,落在琴音脚边。
“你难道看不出这是有人在编排我是惑主娇娥吗?这分明是借着景莲苑的火,往我身上泼脏水!”
琴音跪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不敢直视盛怒中的沈朝雾,“小主息怒,奴婢深知此事关乎小主清誉。
只是奴婢确实已经动用了所有能用到的线索和人脉,但那词曲就像凭空出现一般,毫无踪迹可寻。”
“什么叫无迹可寻?你真是蠢到家了!
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能让词曲在宫里传得如此沸沸扬扬的人,除了沈落霞那个贱人,还能有谁?”
沈朝雾厉声质问道。
沈落霞是沈朝雾的庶姐,两人从家中便斗到了宫里。
但这位贤妃娘娘行事向来谨慎,按常理绝不会做出如此明显的害人之举。
可面对沈朝雾的怒火,琴音不敢有丝毫辩解,只能低声道:“小主说得是,奴婢这就再去细查贤妃娘娘那边,看看能否找到些蛛丝马迹。
x-xkg?+c¨¢”
“唤人进来伺候,我要睡了。”
沈朝雾说道。
琴音连忙听命,唤小宫女送来温水,伺候沈朝雾洗漱。
等她上床睡下,琴音退出房间,叮嘱守夜的棋理几句,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过去,新的一天来临。
在慎刑司里,喜鹊已几度昏死过去,奄奄一息,却始终咬定是受人威胁,才背叛主子、谋害皇嗣的。
王泰和十分无奈,明知她在撒谎,却苦于没有确凿证据,根本无法撬开她的嘴。
文和宫中,鹦鹉对醒过来的安选侍石玉晓说道:“小主,喜鹊回不来了。”
过去了一夜,司礼监的人没来抓人,这意味着喜鹊没有招供。
不招供的喜鹊,必定会被用刑,说不定现在已经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