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
陆行舟扶着周大娘出来时,正好看到沈清荷和官月笙她们着急的走来。
见到陆行舟没事,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官月笙面若冰霜,“是不是元山村那帮女人又来找事?走之前她们就没打什么好主意。”
“没事。”
陆行舟安慰着,“她们对我造成不了什么影响,不过,她们好像跟村子里的土匪发生什么事情,每个人都像丢了魂一样。”
听到这话,官月笙皱了皱眉:“是吗?当初都是她们自己选择,落得这个结果也是自作自受。”
对于当初的事情,他们心里都是一道坎。
本想在城中过消停日子,没想到这帮女人还能来祸害人。
“陆行舟。”
身后传来赵忠良的呼喊。
陆行舟他们都快走到医馆,听到动静,全都回头看过去。
只见赵忠良提着刀,快步走来:“听说你出了事,被状告了?”
“是啊,现在已经没事了,杨知县帮我解决完这件事。”陆行舟如实说着。
对此,赵忠良只是点了点头,倒没有在意的意思。
“行,这件事我回去也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自从上次赵忠良把陆行舟整去当仵作,差点让人丢了命。
赵忠良对陆行舟的态度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从瞧不上,到现在毕恭毕敬。
不知道的还以为陆行舟是官差大人,赵忠良是寻常百姓呢。
两人还没说几句,赵忠良的属下便急匆匆赶来,“大人,城外元山村出了命案,仵作全都忙着,没工夫去啊。”
听到元山村,陆行舟来了兴趣,“仵作?赵大人可要花钱买我?”
赵忠良没想到他还对元山村感兴趣,无奈的笑了笑:“倒是可以,但上次的五十两是因为情况特殊,这次可没那么大价钱了。”
想起上次井里捞出来的尸体,整个人腐烂的程度,还有恶心的程度。
陆行舟今天晚上都不想吃饭了。
仵作确实挣钱,但那都是拿命挣啊。
“不用,这活儿我爱干,就算不要钱也去。”
陆行舟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