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我答应你便是。”
此时的官月笙甚至不敢正视陆行舟坚定的目光,错开说,“你别这幅样子,好像我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一样。”
陆行舟笑了:“污蔑我的清白难道不算丧尽天良的事情吗?”
要想听到官月笙的道歉还真是不容易。
官月笙:“……”
事实也确实如此。
官月笙是个顶顶聪慧的人,怎会听不出陆行舟要她道歉的意思?
可官月笙不愿。
“什么时候去城里开铺子,知会我一声便是。”
在她走后,陆行舟也扶着沈清荷回去,路上没少叮嘱不让她出屋吹风的事情。
看着他们离开,后面的花姐往马车上一坐,明显有点气没顺。
陆福见状,好奇的问道:“花姐,到底发生啥事?跟我们讲讲呗?”
其他女人们虽然没那么好奇,但也想听一听。
花姐撇撇嘴:“有什么可听的,这场大雪指不定要下多久,陆行舟担心没打上山打猎,便要开个铺子赚钱养活咱们。”
听到这话,陆福脑袋垂了下来,“啥?陆大哥要去城里开铺子,那我跟谁走啊,我又不懂药材。”
花姐推搡他一把,“咋的,你是个没断奶的孩子?成天就知道跟在陆行舟后面当尾巴,自己找些事做呗。”
本来是句寒碜的话,听到陆福的耳朵里,反倒是开了窍。
陆福眼睛一亮,抬起头来,“对啊,我得自己找些事做,既然现在大不了猎,那就去城里给陆大哥打杂!”
说着,他乐呵呵的往陆行舟家里走,打算说这件事。
留下一众村妇互相看着对方,纷纷说道。
“花姐说得对,咱们也得找点事情做,咱们做些啥啊?”
“是啊,咱们啥也不会做啊。”
没等她们抱怨起来,花姐一嗓子喊醒她们:“一个个瞎寻思什么?你们做的针线活不是事情吗?挨个过来领工钱,每个人到手的工钱还不少呢!”
绣活的工钱发下来,大家全都笑开了脸。
等袋子里的钱发的差不多,就剩下几个铜钱,其他人倒是乐呵呵的往家走。
只有二壮注意到花姐不太对劲的反应,探头看了眼,问道:“花姐,你就没有绣活吗?”
花姐还在寻思事儿,听到问话顺口回:“咋可能?我的绣活是最多的!我一个人能绣她们两个人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