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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页(第1页)

三更合并腊八寒冬,整个大周朝沉浸在过年的热闹氛围里。到处张灯结彩,喜庆洋洋。自太后被送去碧云庵静养,皇宫越发安宁,过年前打发了一批美人姬妾出宫,皇帝勤于政事,后宫如同虚设。除夕夜,皇帝在宫里设宴款待众臣。歌舞升平,丝竹不断。不知是谁,不合时宜地提起燕王的婚事。“殿下早该娶亲,王府需要一位贤良淑德的女主人。”燕王差点被酒呛着,摔了酒杯站起来,指着刚才说话的人,“多管闲事,本王娶不娶亲,关你何事?”高位上坐着的人出声:“阿辞,不得无礼。”燕王往上看去,皇帝端坐玉椅,好整以暇,姿态舒展,一双眸子深邃悠远,嘴里喝着酒,话对下面说,眼却盯着旁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皇兄对苏承欢寸步不离。就连年宴,也为她在旁设座。挨得那样紧,恨不得将人吞肚里。袖子下的双手握成拳头,燕王直起脖子,苦呐呐道:“皇兄不也没立后吗?待皇兄立后那日,我再考虑娶王妃的事。”他抬眼瞥向一身绣锦祥云的人,她低头逗猫,未曾有半分神情变化。燕王心里忽地有些失落,掺杂着半分庆幸,连带着热烈的苦酒,全都往肚子里闷。皇帝不理他。下面的人知趣地转移话题。待宴会结束,人都散完了,燕王仍在埋头喝酒。一张脸喝得绯红,双眸迷离惆怅,眉头似蹙非蹙,委屈地盯着上头轻言笑语的两个人。皇帝挪开案席,准备去牵南姒的手,尚未碰到,燕王便喝道:“皇兄,我有话要对你说。”皇帝寒着脸,“今夜朕要与苏相一起守岁,明日再说罢。”燕王摇着头不肯,上前:“既是如此,我也要一起。”皇帝朝老太监使个眼色。老太监忙地带人前去搀扶燕王。燕王挥开他们,抬眸见高位上已无两人的身影,心中一急,脚步踉跄着往外去寻。雪地里走了好久,一双宝蓝纹锦金丝靴浸湿大半,脚冻得僵硬毫无知觉,寒风凛冽,吹得他鼻头泛红,四处张望,总算望见皇帝携人前往寝殿的队伍。他忙慌慌追上去,人已经入了大殿,他刚要往里去,便被小黄门拦下:“王爷,没有皇上的吩咐,今夜无人能入殿。”燕王着急地喊起来:“皇兄,是我呀,快让我进去。”老太监呼着气总算寻着他,忙地劝道:“王爷,天寒地冻的,您还是早些回王府罢。”燕王咬住下唇,眼巴巴地往厚重的殿门后望,什么都看不见。他不甘心地跑开,趁人不备,打算从侧殿进入,哪想侧殿也关紧了门。燕王贴在门边,浑身冻得发抖,实在受不住,缓缓倚着门蹲下来,身子蜷缩成一团。忽地里面传来微弱的声音,像雪花飘旋落地,絮絮不断,却又转瞬即溶。燕王听着听着,鼻子眼角一酸,豆大的泪扑簌往外掉。他一边哭一边擦泪,掏出她常挂在腰间的金鱼袋,颤颤巍巍地往胸口处捂。冬日飞雪,落在檐下玉砖上,彻骨清寒随风刮来。今年的除夕夜,过得漫长又苦涩。第二日燕王便病倒了。出了元宵,病还没好。太医来报,说燕王不肯吃药,前去诊治的大夫全被赶了出去。皇帝沉吟片刻,当日便动身前去探他。床前搁着几碗凉透的药,温了不知几遍的饭菜尚冒着几分热气。皇帝扫一眼,挨着榻沿坐下。“阿辞。”床上的人闷在被子里,没有一点动静。皇帝抬手掀被,燕王挣扎,往墙角躲,背着身,横竖就是不看皇帝。皇帝重新坐回去,坚毅冷峻的面庞无情无绪。他说:“不要闹脾气,没人会像小时候那样纵着你。”锦被微微颤动。压低的抽泣声从被下飘来,他模糊的声音道:“我知道。”皇帝闷叹一声,许久,他涩涩地闭上眼睛,帝王深沉的声线里透着无可奈何:“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燕王从床上翻滚起来,哭了不知多久的脸蛋皱成一团,他拉住皇帝的衣角,眼睛里写满渴望:“我要苏承欢。”皇帝眼底并未露出震惊,推开他的手,缓缓道:“她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燕王俯身向前,用小时候求人撒娇的眼神看向皇帝:“哥哥,我想娶她,让我一回,好不好?”皇帝起身。燕王哭吼起来,“哥哥,十三岁我第一次为你杀人时,你说以后荣华富贵定会与我一起共享。可如今我不想要荣华富贵,我只要一个苏承欢。”皇帝眸中一黯。他记得阿辞执刀全身沾满鲜血的样子。少年稚气的面庞上,满是害怕,饶是如此,依旧毫不犹豫地将刀插入了刺客身上。没有阿辞,就没有他的今天。过去那些冷酷残忍的岁月,是阿辞陪着他一起走过来的。皇帝转身,少年抱膝痛哭,因情绪的激动忍不住地发抖。皇帝上前,将他抱入怀中,一下抚着他的背,道:“阿辞,除了苏承欢,哥哥什么都可以给你。”燕王不再压抑自己的嫉妒:“你不娶她,又占着她不放,凭什么不让我娶,凭什么!”皇帝一僵。顷刻,他退回门边,黯淡的光从窗棂透出,映在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皇帝的声音里透出嘶嘶寒气:“你以为我不想娶她吗?她连皇后之位都不要,难道会看得上燕王府的王妃宝座?”燕王怔愣。片刻,待皇帝离去后,少年呆呆地拉紧两肩搭着的锦被,带着泪腔嘟嚷道:“那是你自己没本事……兴许我可以呢……”皇帝回去后就命人将苏相召进宫来。宫人们心照不宣,在殿里备好一切物什。大寒的天,他故意选在地龙热气笼不住的角落,看她一件件脱掉官袍,冻得瑟瑟发抖,只能紧紧抱牢他取暖。“你自己来。”她柔弱地走近,脸上因为寒冷而生出两种不同的红。一种是寒冷的僵红。一种是情欲的晕红。动了十来下,她喘气停住,“没力气,不做了。”皇帝耐心等到现在,这时候才翻身反客为主。他说:“今日我去看阿辞了。”她嗯一声。“阿辞向我求娶你。”她又嗯一声。她背对着他,皇帝俯身压下去,抬手将她的脸转过来,寻着唇颤颤地吻上去。纵使知道她的答案,他依旧没有自信,嫉恨地重咬一口:“我没答应。”她嘤咛飘出一声。是愉快的欢慰。皇帝贴着她的脸,更加卖力,微垂的眸里满是痛楚:“他若来招你,你也不许答应他。”她微喘的声音里忽地飘出一句:“阿辞似乎很喜欢我呢。”皇帝发狠地捣鼓,他说:“他只是喜欢,又不爱你,你有我爱,还不够吗?”她要什么,他都给了。她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便将朝政全部奉上。她要自由身不受拘束,他便再未提起纳后之事。这世上所有能讨好奉承的活,他都为她做尽。究竟还要怎样,她才愿安心待在他身边。他做着做着就停下来,南姒勾住他吻过去。她的吻很诱人,轻而易举就让他重振雄风。皇帝得了她的喜,很是愉悦,所有烦恼都抛至九霄云外。最后结束时,脑海一片空白,他听得她道:“我给你们贺兰家生个孩子吧。”——开了春,朝中之事越发繁忙。比起之前,众臣肩上的担子不止重了两倍。苏相发狠逼着他们布防各地练兵以及贸易往来的事。像是要一口气将大周几十年内做的事全部压在一起,百年基业所需要的大格局,已经颇显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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