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这几天病的挺严重。”景逸简单的出声,目的明确,“她想见见你,还有长安。”
容谨言侧过脸瞳眸微动,眉头微微皱起。
她生病了?
自从她离开容家,他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我知道了。”清冷的声音,一贯的平静。
“你母亲她当年离开你们,也是迫不得已——”景逸见他没有答应也没拒绝,叹息了一声。
“迫不得已?”容谨言反问,清冷的声音难得带着几分讽刺的问道。
“如果她不走,你的身份就不会被承认。”景逸盯着他,叹了口气。
“身份?”容谨言咀嚼着这两个字,笑了笑。
他在意的从来都不是身份这个问题。
他是,他的父亲也是。
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她只是希望你们能好好的。”景逸视线落在容谨言身上,眼神恍惚了一下。
“这跟我没有关系,我会去看她,仅此而已。”容谨言看了看窗外,透明的玻璃印的他侧脸,轮廓分明,眉目深邃。
不管她有什么理由,她都离开了。
景逸看了看他,也不再多说什么。
“长安她是个好孩子,希望你能好好对她。”他沉默了一会,忽然开口,“她是一个很懂得克制和权衡的人,就跟她母亲一样。”
“当年你那么喜欢她母亲,为什么要放弃?”容谨言的嗓音很淡静。
景逸闭了闭眼,用手揉了揉眉心,里微微动了动,酸涩的情绪翻滚,话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容谨言深深的看了景逸一眼,眸底的颜色愈发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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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文的病情稳定下来,长安守了一会,才让周叔进来照顾。
然后跟着容谨言离开,门口碰到景逸,又问了他一些白建文的情况,病情虽然不算稳定,但是性命暂时无碍。
回到车上。
长安坐在副驾驶座上,闭了会眼睛,整个人都有些累。
她才点开手机,有四个未接来电,还有一条未读短信,都是周子越的。
“还有地方要去吗?还是回家?”容谨言开着车,盯着前面的路,问道。
长安睁开眼睛,看了看容谨言。
想到周子越发来的短信,她微微皱了皱眉,还是开口,“送我去公司吧。”
长安在车停的时候就睁开眼睛了,一只手搭上车门的扶手,拿出手机看,已经四点多钟了。
六月份,天色晚的迟,四点多的温度还有些燥热。
“要等你?”容谨言转头看了长安一眼。
“不用了,我处理好了自己会回去,今天谢谢你。”长安低着头想了想,脸上带着清淡的笑。
容谨言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