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绵刚醒过来,脑子还是懵的,倚靠在床头眯虚着眼睛反应了一会。
才歪着头慢吞吞吐出一个“啊?”
“清昼哥哥怎么了,你又怎么了?”
郁灼趴在宋意绵的床上,两只手掌抓着自已的头发不停揉搓,直到头发被她揪成一个鸟窝。
在宋意绵眼中,郁灼向来是开朗乐观的小太阳,她从来没见郁灼这么苦恼过。
这件事可能有点大呀。
最后郁灼泄了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声音有点哑。
“我哥他亲我了。”
宋意绵一怔,又懵懂地发出一声“啊?”
她们昨天都还在一起,郁灼还说在风月楼的花销全部记到郁清昼的账上,她不怕被郁清昼发现。
怎么这才一天,就发展成了郁清昼亲了她。
郁灼的脑袋埋在被子上,发出的声音有些沉闷。
“昨天姜小叔接走你后,我哥也来风月楼接我回家,我当时喝醉了,不太清醒,我哥他把我抱到马车上后,就开始逼问我为什么要到风月楼点小倌。”
“我和我哥多亲近啊,我对他根本没有什么防备心,他问我我就如实说。”
宋意绵点头,继续听郁灼说。
“我如实说完他的情绪就有些不对的,但是我当时就是个醉鬼,我哪能察觉到他情绪不对。”
“他就问我是不是很想看,很想摸,很想亲,我就点头说想,然后郁清昼他……他居然说让我看他的,摸他的,亲他的。”
这些话说出来,郁灼都有点难以启齿。
宋意绵抱着枕头安静地听郁灼倾诉,听到这的时候,耳朵微微动了下。
这剧情听起来有点熟悉啊。
“然后呢?”
她软声问她。
郁灼更难为情了,崩溃得用脑袋一下下撞着柔软的床榻。
“然后我被他抱回了房,丢到了床上,他奶奶的郁清昼那个狗东西居然用激将法,说我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光会说不敢做。”
“本来我就不清醒,他还激将法激我,我哪能受这种气,我就……”
“就把他推倒了。”
后面几个字郁灼说得瓮声瓮气的,明显底气不太足。
宋意绵震惊瞪大双眼,呐呐道:“然后你们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