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屋子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宋意绵紧咬着嘴唇,原本雪白的小脸潮红一片,脸上满是泪痕,时不时从鼻尖溢出两声娇气的哼吟。
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好像比初次中药那天还旺,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
小叔……
什么时候才来啊。
她是不是快死了呀。
宋意绵活了十六年,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折磨,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和理智都一一摧毁掉一般,欲望排山倒海的袭来,伴随着深入骨髓,抓心挠肝的痒意,几乎要将她逼疯。
这种感觉,比姜柏舟丢掉她亲手绣的鞋子还要叫人难受一万倍。
宋意绵抱着手臂在床上翻滚着,她不知道自已等了多久。
或许是一刻钟,又或许是半个时辰。
时间在等待时总是格外漫长。
在意识几乎溃散的前一秒,她听见门口传来凌乱慌张的脚步声。
紧接着,熟悉的声音响起,紧张心疼到发颤,“绵绵!”
滚烫的身体被男人从被子里提了出来,带着凉意的手捧住她的脸,平日里沉稳淡定的声线此时颤得不行。
“别怕,我来了。”
“杜大夫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绵绵,再撑一会。”
姜应珩刚收拾完姜柏舟回到逸云居,将身上的血腥味洗掉正欲入睡,房门就被环佩敲响了。
环佩只说宋意绵发了高烧,嘴里还不停喊着他,他当机立断,让墨痕去叫杜大夫,自已飞快赶来。
只是没想到,宋意绵并不是发烧,是三天前中的药再次反复。
滚烫的小脸刚感受到凉意,就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
他的一只大掌捧起了她一整张脸。
然后小姑娘小猫一般在手心里蹭着,嘴里鼻尖里都冒出舒服的呼声。
“呜呜呜,好难受……”
小姑娘一边娇哼着,纤细的手也缠了上来,抓住姜应珩的手腕,滚烫濡湿的吻烙上他的手心,一瞬间,掌心满是她身上的旖旎芬芳。
“想要……”
宋意绵哭着缠上来,半跪在姜应珩的身上,从手心一路吻到脖子,最后滚烫的嘴唇贴在他的耳侧,甜腻腻的嗓音充满了渴望。
姜应珩的手指一瞬收紧了。
掌心落在她细软塌陷的腰上,隔着单薄的衣物擦过她娇嫩的皮肤,感受到小姑娘浑身重重一颤,他将人稍微推远了些。
“绵绵听话,杜大夫马上就来了。”
“呜……”
带来舒爽的冰块离自已而去,宋意绵崩溃地咬着唇哭出声,圆润的泪珠顺着脸颊弧度滚落。
“不要大夫,我只要你……”
宋意绵攥紧姜应珩的衣服,顺着贴紧他的身体,绯红的小脸沉在他的脖颈间,灼烫的泪珠滚落在他的锁骨上。
没系好的腰带更是方便宋意绵作乱的手。
绵软的指尖从姜应珩的衣领探入,仅在他紧实有力的胸肌上停留了一息,就开始顺着肌肉线条往下。
在腰带散落那瞬间,宋意绵直接跨坐到他的腿上,将自已的红唇奉上,哆哆嗦嗦地哽咽出声:“要我,求你……”
熟悉的甜香弥散在姜应珩鼻尖,姜应珩眯着眼看着她绯红的小脸,湿漉漉洇着红的眼尾,还有散乱了一半的寝衣间露出的雪白肌肤。
主动又勾人的小妖精在他唇上,在他身上不停地蹭着,掀起一波又一波灼热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