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腰的人来了。
撑腰的人还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自已。
宋意绵的心跳有点快。
她偏头和郁灼说了两句,轻轻提起花瓣般的裙摆小步向前。
众纨绔都愣住了,纷纷侧开身子为她让路。
“小叔。”
小姑娘仰头看着他,声音乖软,浅栗色的眸子里是揉碎了一片的星光,看得人心间发软。
姜应珩没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声问她:“他们让你受委屈了吗?”
这里所有人只有裴霁隐知道内幕,听见姜应珩那温柔得能溺死人的声音,他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狠狠地抖了两下身子,站到郁灼身边,和她一起看着这场闹剧。
宋意绵今天打定主意就是要告状的,她重重点头。
白嫩纤瘦的食指指着姜柏舟:“他脑子有病还自恋,我和他都退婚了他还对我纠缠不休,还总是觉得我喜欢他。”
“还有他!”
宋意绵露着尖牙,指着纪元良,“他以前摸我,现在还侮辱我,让姜柏舟玩腻我了以后给他玩玩。”
“还有他,他说他也要玩玩。”
白嫩的指尖又指回姜柏舟,“姜柏舟他还说,等他玩腻了,我任他们处置。”
姜应珩凝眸扫视了周围一圈,笑意逐渐发冷。
宋意绵收回手,扯了扯姜应珩的袖子,故意把声音放得很软:
“小叔,阿灼是为了我才打姜柏舟的,你别怪阿灼。”
“小叔,你别听宋意绵的鬼话,她污蔑我。”
被姜应珩冷冽的目光扫过,姜柏舟忽然心头一颤,忙解释道。
姜应珩没理会他,大掌在宋意绵脑袋上揉了一把,然后勾着她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
“绵绵很乖,做得很好。”
而后冷声吩咐:“全部带走!”
护卫刷地涌进来,将酒楼二层的纨绔全部押住带走,连同姜柏舟一起押回姜家。
小姑娘也被姜应珩带走了。
抱着手在一边看戏的裴霁隐忽然啧啧摇头,胳膊肘捅了郁灼一把。
“瞧出来没有?”
郁灼冲他翻了个白眼,莫名其妙,“瞧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