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回家再收拾你。”
盛延关上车门,走到驾驶座,脸色阴沉的坐上了车。
开到半路,被交警拦下,盛延降下车窗,一看这男人,觉得有点眼熟,盛延的脸色不太好看,交警不敢再说些什么,把检测仪凑了过去让盛延吹,盛延吹完,滴滴作响。
盛延没喝酒,他刚才亲了白筱帆,白筱帆喝的都是烈酒,另一个交警走了过来,一眼认出了盛延,“盛书记。”
那个拦车的交警懵逼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看向了同事。
两个交警面面相觑,盛延不紧不慢弯腰捡起了被白筱帆弄下来的外套,然后才对两人说,“我跟我老婆亲了个嘴,她喝了很多酒,如果有罚单,我明天去交警局处理。”
“盛书记,您言重了,您请吧!”
车停在小区楼下,盛延从驾驶绕到副驾驶,打开门,伸手去解开她安全带,白筱帆低头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结结实实的一口,盛延怕甩开手打到了白筱帆,强忍住了疼痛,他手背上瞬间多了一道牙印。
“清醒的时候是小猫咪,喝醉了就变成母老虎了,真有劲啊白筱帆。”
盛延捏住她下巴,解开安全带,弯腰把她抱了出来,白筱帆手脚并用去推开他,他一只手就能把她整个人固定在他身上,动弹不得。
“放开我,我不要你,我要我老公!”
白筱帆红了眼睛,轻轻啜泣。
“你老公是谁。”
“我老公是…姜…唔!”
她连半句话都没说完,就被他狠狠堵住了双唇,他张嘴咬在她舌尖,重重的一下,白筱帆疼得飚出了眼泪,“你混蛋!”
盛延离开白筱帆的唇,齿尖甜腻的血腥味,她仰起头,脸上挂着细细的泪痕,眼睛红红,嘴唇被她咬的很肿,盛延看着她,眼神里的阴鸷散了几分,捏住她下巴,“看清楚了吗?”
白筱帆被迫直起了脖子,对上盛延的眼睛,她想躲避,被他掐着下巴固定着脑袋,半分挪动不得。
白筱帆轻轻抽泣,舌尖一阵酥麻的痛感。
“看清楚了吗。”
他问了一遍,咬字清晰。
手上的力道加重,白筱帆嘴唇轻轻颤动,嫣红的血色在她唇瓣上绽放,鲜艳秾丽,“看、看清楚了。”
“我是谁。”盛延没有了耐心,鼻尖抵着她鼻尖,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酒气,牙齿轻轻咬了下她鼻尖,“说我是谁。”
白筱帆嘴唇抖了抖,闭上眼睛,这次盛延只等了两秒,俯身薄唇碾在她红肿的唇上,白筱帆怕了他了,抽泣一下,转动脑袋,“你是……盛延。”
他蛮狠压下薄唇的动作,骤然春雷化雨的温柔,蜻蜓点水般在她唇上亲了亲,舔走她的血,“嗯,真甜。”
白筱帆被他抱在怀里,感受不到半分颠簸感,他的手臂遒劲结实,超乎寻常的力量感,白筱帆闭上眼睛,脸贴在他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和体温,十几年前早就有一个女人感受过这样的体温。
酒精在胃里晃荡,好像里面有一把刀,刺破了胃袋,胃酸灼伤了五脏六腑,疼得她轻轻啜泣,盛延抱着她走出电梯,陈珂已经把白蕊荷送走,蛋糕还孤零零的躺在茶几上,时针早已过了凌点。
在断续的哭声中,盛延听到一声,“生日快乐。”
他整颗疲惫烦躁的心瞬间柔软,他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她一如既往坐在他腿上,却不是像以前一样幸福又踏实的,她把脸枕在他肩膀上,泪水瞬间打湿了他的毛衣,盛延眸色晦涩难明,他捧起她的脸,看到她挂满泪珠的脸蛋。
一颗颗滚烫晶莹的泪珠子在眼睛里蓄满,凝结成了豆大的珠子,扑簌簌的从脸上滚落下来,盛延红了眼睛,薄唇压下,亲吻她咸湿滚烫的泪,那抹温度像是烙刻在他心上,一滴滴宛若硫酸灼烧着他,整颗心腐蚀着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