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乾州又抿了口酒,冷静地说出原因:“如果阿京能好好珍惜她,我不会做任何事。”
两人都听出来,这里头还有内情,应该是宋燕京外头有女人了,而徐初棠发现了,所以才会有这档子事。
乔易打趣,“我们三人中,你有钢铁般的意志力,不想,在情感上滑铁卢,阿州,你跌下神坛了。”
傅斯年坐得端正,吐出一句:“跌下神坛总比没神坛可跌的要强吧!”
乔易:“……”
“在她跟阿京的婚事没取消前,这事就只有你俩知道……”
宋乾州突然说了一句。
乔易听出了威胁似,气笑了,故意呛声:“你跟徐小姐不是人?”
傅斯年接着呛,“你俩不招摇,我们都未必能发现。”
意思是你们的举动太招眼了,很难不被人看出来。
提到这点,宋乾州想到了徐初棠今晚的异样。
她从以前排斥他,到昨晚主动邀请他,有一半是酒精的催化作用,但还有一半别的原因。
是什么呢?
突然,他想到了那颗粉钻。
应该是宋燕京让沈肃拍下来送给柳岑音。
想到这,宋乾州直接对乔易说:“帮我弄个粉钻,比昨晚要大,质地要好的。”
乔易被他突如其来的跳跃,弄得挺混乱的。
他和傅斯年对视后,问:“你该不会想将你侄子的婚礼,变成你的吧?”
宋乾州没回他话,“你管这么多,让你弄就照着弄。”
乔易耸肩,很无奈,初尝情爱的男人,毫无理智可言,想一出是一出。
跟六月天有得一比,说下雨就下雨,说天晴就天晴。
……
徐初棠醒来,是被门铃声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摸到手机,然后开机。
开机后,手机显示的时间是九点零四分,瞌睡立即消散得干干净净。
她坐起身,下床,脚踩在地毯上,迈步,差点跪了。
两腿之间酸疼得厉害,而且腿还使不上力。
门铃还在响,她扶住了床,缓了一会,才走向门口,透过猫眼,看到了宋燕京,条件反射地想到昨晚的事,立即折回里头检查一遍。
当记起被宋乾州叠在沙发上的床单,只是找了一圈,没找着。
她又奔到浴室,也没看到。
既然没有,她也没深想,安心去开门。
门口,宋燕京一脸笑意,递上粉钻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