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扶起后,经理也随之过来了,一一关问状况,见没人受伤,开始询问事情的前因后果。
梁清栩率先说缘由,说要追究柳岑音一帮人的责任。
“是她们故意恐吓我们,我们才摔倒。”
一号狗腿反驳。
“见过碰瓷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碰瓷。”
梁清栩冷笑。
“你们在狗仗人势,羞辱我朋友,要不是我出现,你们都打算把我朋友轰出去了,亏心事做多了,摔倒就想碰瓷,门都没有。”
梁清栩句句关键点。
就在绞着状态下,徐初棠开腔提醒。
“调监控不就真相大白了。”
这事本来是柳岑音那帮人找茬,一旦调监控,她们好日子就到头了,都转看向柳岑音。
一直沉默的柳岑音见这个阵仗,自然不想强出头,又见狗腿一二三都望着她,她正准备断臂自保时,就听见一道声音。
“初棠,站在这做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转看向声源,是宋燕京的母亲,白佩玉。
白佩玉走到跟前,盯着徐初棠,徐初棠虽然不想应付宋母,但在这个场合下,又不能不给面子。
“处理一点琐事。”
她言简意赅。
白佩玉转看向其他人,看到了柳岑音,想起家宴上,柳氏母女走得突然,是跟徐初棠有关,现在这个情形,看着就不同寻常。
她问:“音音,怎么一回事?”
看到白佩玉的出现,柳岑音已有了谋算,见白佩玉又主动问她,大胆往跟前凑,亲昵地挽住宋母的手臂。
“阿姨,我朋友跟初棠姐产生了口角,要追究我朋友的责任。”
“见过倒打一耙的,没见过强行打倒的,明明是你们折辱棠棠。”
梁清栩冷怼。
柳岑音委屈巴巴地看向白佩玉,“我朋友说初棠姐不是林家千金,初棠姐不爱听,她朋友就用拳头恐吓我们,吓得我朋友们跌倒,要这位先生追究责任。”
文字的强大,就是每个字复述了过程,但责任截然相反。
宋母看向徐初棠,“是这样吗?”
徐初棠很不想搭理宋母,但现在又不是翻脸的时机,寻思几秒,张唇回她。
“‘说’跟嘲讽,挑衅是两个意思。”
宋母是女人,知道女人的小心思,往往说,就是带着挑衅,嘲讽的。
但她确实不是真千金,想到这点,宋母就嗝应。
宋氏继承人娶个没身份地位的假千金,怎么也意难平,这下对徐初棠更加厌恨了。
白佩玉连看她的眼神,都带嫌弃了,“你本来就不是林家小姐,这事堵不住别的人嘴,你不仅不安分点,还要大张旗鼓要闹,你是生怕其他人不知你是假千金,是吧?”
徐初棠虽知宋母不喜她,不求力挺她,但求别落井下石。
可她却完全不给脸面地指责她,甚至要她忍气吞声。
她的脸色当场就冷了,“我的身份没有见不得人,更不是被人找茬的理由。”
顿几秒,强硬道:“你要是觉得有损你的脸面,可以当不认识我。”
徐初棠本想体面到离开那天,但是白佩玉当众折她,她就没必要体面了。
宋母瞬间气着了,指着徐初棠咬牙切齿,“你……你敢对我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