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话说得掷地有声,说完也没给赖赋辩白的余地,转身往导演那边走。他肩宽腿长,走路上步子迈的坚定,给人一种可靠感。
赖赋莫名其妙被警告,面上顿时有点挂不住。
什么跟什么啊,他连手都没牵呢?至于吗?何况你弟也一副很情愿的样子,瞎操什么心。
赖赋越想越气。他本身就不是个耐心的人,最忌讳别人指手画脚他的事情。赖晟以前就说过他,容易被激怒,是个很明显的弱点。严谨一副要杀了他的模样,倒激起了他的胜负欲,非要把严念搞到床上不可。
死弟控,到时候你弟被我操得离不开我,看你得气成什么样。
本来赖赋还打算好好追,跟小朋友玩一玩恋爱游戏。如今劣根性上来,又把性当全部,把当初自己说要找真爱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他叫了随身助理过来,给严念喝的果汁下了药。
远远看着严念喝下去,赖赋胜券在握地等着,坐在躺椅上八风不动。
掐着表过了十五分钟,严念果然开始红脸。赖赋适时地走过去,貌似关心地问他:“不舒服吗?你脸色不太好。”
严念点头,咬着牙忍受身体里难捱的冲动。他也不是不知世事的小少爷,几乎立刻反应过来被下了药。眼前英俊硬朗的男人还在伪善地关心他,他感到可怕。
但他没拒绝对方帮他在楼下酒店开个房间休息一下的提议,甚至挤出微笑说了句谢谢。
赖赋看着他乖乖点头,小鹿一样的眼睛盯着自己,顿时心情大好,毫不留恋地回头往酒店走。助理动作很快,给他开了间总统套房,赖赋哼着曲儿往房间走。
他洗了个澡,等待小朋友自投罗网。
出来的时候房间里黑漆漆的,赖赋没开灯,一眼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他扬了扬眉露出一点恶劣的笑,蹑手蹑脚走过去。
刚走近几步他就意识到不对。床上的人相比严念,个子大太多了。
可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床上的人突然伸出手把他拽过来,赖赋立刻倒在床上。那人压着他让他动弹不得,赖赋脸被摁在枕头上,两只手反剪在背后,疼得他直冒冷汗。
“谁啊?操你妈。”赖赋心里气得要命,嘴里也不干净,骂骂咧咧,“搞什么?”
“我警告过你。”
那声音一出,赖赋也不挣扎了,心里只有三个字,完蛋了。
他的双手被武装带捆住,维持着被反剪的姿势,彻底控制住。男人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半抬起头,凑在他耳边,语气冷得要结冰:“我弟下个月才成年,你给他下药?”
赖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皱着眉发火:“我他妈怎么知道他这么小?不是大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