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中年男人也是见惯了场面的,没有任何惊艳表现:“都留下吧!”
“庄老板,果真都是国色天香,好眼光!”
“那个小宇,你别光坐着,好好陪我们这妹子知道吗?”
江昊宇点头:“一定一定,其实庄姐向来如此,她就把我当朋友,没有别的意思,你们应该也知道,她的心里有人,也和她先生很是恩爱。”
大伙一听这话,若还不明白,那就太没眼力了:“原来是这样啊,大妹子,没事,就喝酒唱歌,我想你先生应该不会介意的。”不过这个青年怎么看着好眼熟?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知道,我先生很信任我,而我也不会做令他蒙羞之事,今天就是出来玩,不提这些。”哎,看来以后还是把公司转给笑天吧,这个老板当不下去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早知道是这样,刚才他们让她走时就该走了。
可不见得以后每次遇到的客人都这么好说话,所以她笃定江昊宇不会再支持她了。
江昊宇看妻子如坐针毡的模样便忍俊不禁,小样,还知道怕呢?胆子越来越肥了,竟然跑出来找男人,看他一会怎么收拾她。
既然人家都说不会做对不起丈夫的事,大伙也就打消了让青年热情点的念头,开始喝酒寻乐。
屋内歌声震天,热闹非凡,庄浅的心则如寒冬腊月,老天爷,你就见不得我有好日子过是吗?也太欺负人了吧?看那家伙故意跟她拉开距离,又一副不敢亵渎的模样,估计是怕事情传扬出去人们会说闲话。
不会传出去吧?无所谓,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就算传出去也没什么。
一群人玩到了半夜才各自离开,约好明天去公司签合同,客人们表示玩得很开心,希望下次再聚。
庄浅只能苦笑,恐怕不会再有机会了。
果然,等贵客们一离开,江昊宇就冷了脸,看都不看庄浅便打开车门要走。
“等下等下。”某女露出讨好的笑坐进了副座,等车行驶起来后就开始辩解:“那个……我也是逼不得已,你应该最能了解我,当了老板,应酬就在所难免是不是?昊宇,你不生气吧?”
男人表情阴沉,深不见底的眸子眯作一线,没有要搭话的意思。
“你是不知道,那三人特难缠,我要放不开,他们也无法尽兴,招待不周还怎么合作是吧?一开始就想着尽可能令他们放松,我这是逢场作戏,就找个男人坐一旁就成,又不会有肢体接触……”
一路上庄浅唾沫横飞,江昊宇沉默不言,直到进了家门才有所转机。
“庄浅,我说过,咱家不流行冷暴力,那就只能用热暴力来解决。”江昊宇放下话就去院子里找家伙了。
庄浅倒抽冷气,什么意思?他要打她?这辈子最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了,多大点事是不是?她什么都没做,凭什么打她?怎么办怎么办?就江昊宇的体格,非把她打残了不可,心里一阵委屈,捏紧拳头怒视着门口,无所谓,他今天要真把她打进医院,以后就各过各的。
很快的,江昊宇手里拿着一根柳树条进屋了,脸色比刚才还要阴郁,额头青筋突突的跳,冲双目圆瞪的女人冷言道:“脱了裤子趴沙发上去。”
一听这话,庄浅想都不想,麻溜的照做,这么大还被打屁股的确丢人,可那也证明着江昊宇即使气疯了也舍不得伤她,屁股肉多,不会伤筋断骨。
江昊宇可不是跟她开玩笑,咬牙切齿的教育:“庄浅,你可真行,脑子长着不是用来想事的,是拿来装草的对吧?啊?”吼出最后一字,扬手就将柳条残忍的挥下。
‘啪!’
庄浅呲牙,这也太疼了吧?还不如直接给一拳呢。
“知道这事传出去会如何吗?你还想不想做人了?你让咱爸咱妈怎么想?啊?”
‘啪!’
“自己老婆成天在外找鸭子,你让我以后怎么抬头做人?啊?”
‘啪!’
“你让咱儿子女儿以后怎么想你?啊?”
‘啪!’
江昊宇怒红着眼咆哮:“刚过几天好日子你就不安分了是吧?啊?”
‘啪!’
“啊啊啊啊不行了,好痛!”庄浅忍无可忍的跳起来把裤子穿好,捂着屁股乱蹦达:“对不起,我没想过这些,而且也不可能传扬出去吧?昊宇,你就别生气了,以后我绝不再犯成吗?”还不如冷暴力呢,真要命。
从不知道柳条打人这么疼。
江昊宇胸腔狂乱起伏着,看妻子眼里疼出了泪花,只好将凶器扔掉,揉着眉心坐进了沙发里:“世上就无不透风的墙,时间问题,你……你太让我失望了。”他都把家当全给了她,处处包容忍让,居然还跑去找男人,还是说他依旧对她不够好?
本来想大声叫嚣一番,不过看他满脸沉痛,庄浅只好过去柔声安抚:“老公,你就别生气了,反正我永远都不可能背叛你,我可以对天起誓,昊宇,咱不生气了好么?”
“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不生气?怎么?我满足不了你了?想出去找个男人尝尝鲜?是不是那样很刺激?”江昊宇脸色更黑了,但没把腿上的人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