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别告诉我真对她动了心!你明知道她──」
「云姨!」阮麟握紧何乐乐的小手,「有些事,既然当初你没有管,那么现在、将来,都请你不要开口!」
「你!」翟飞云难堪地梗住话语。
阮麟拉着何乐乐随手打开一间空病房走了进去。
半晌,何乐乐叹了口气,「你吓到我了。」
「我……」
「到底出了什么事?跟我有关吗?」
「……」望着她平和柔美的双眸,他不敢开口,他不敢问,他怕她一旦知道真相,他就永远只能看到她憎恶的眼神!
「你──」何乐乐震惊地看着泪滴从他眼眶中滑落,心臟彷佛被剧烈地撕扯着,她无措地四下张望找纸巾。他到底怎么了?「阮麟……」
阮麟上前一步拥住她用吻堵住她的唇,辗转舔吻吮吸,轻咬重搅,咸咸的泪水滑落嘴角,混入两人口中,化作微微的苦涩。
何乐乐环上他的腰,安抚般轻轻摩挲他的腰背。
眼泪愈发汹涌,最后只能将她拥在怀中,咬牙忍住痛哭的声音。
困惑于他的脆弱、他的痛苦,何乐乐抱着他颤抖的身体,轻拍着他的背,说出了他一周前曾对她说过的话──
「我在,我在,没事了、没事了……」
作家的话:
好多事情要写,但要先理个脉络出来,我得稳住~大家也稳住啊~~
明天坐一天的车回老家,到家估计很晚了,而且要先弄网络,先预请假啊~~赶得及就更~~
其实……进入收尾阶段了~~~我好紧张……
☆、(10鲜币)感觉如何
「感觉如何?」宗介然坐到季节身边,递上烟盒。
阮麟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她呢」,无助又惊恐的模样跟平日的内外两样都相去甚远,一看就知道已经栽了个彻彻底底,估计一辈子也翻不了身了。听说翟飞云把人叫走后,阮麟直接衝下床,挂输液袋的架子都被牵连扯倒,那家伙却像不知道痛似的一步不停,拽了一把针管就疾步而出。
「……」季节晲了眼烟盒。
宗介然欠扁地笑笑,从烟盒中取出一隻香烟。医院里不能抽烟,他当然知道。
「还是不要太勉强,毕竟和人分享所爱的女人,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宗介然将香烟横在鼻端,闻着烟草的香味,却并不点燃。
「什么时候你也会说『爱』这个字了?」
「……从我爱上那个女人开始。我爱她、我爱付欣、我爱那个让人恨得牙痒的女人、爱她动不动就翻白眼的样子、爱她的粗鲁、爱她的小拳头、爱她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爱她吐出的每一口气……」
季节冷眼瞪着宗介然,「要发骚去找你那个小太妹。」
「哈哈!跟她说这些,她会捏爆我可怜的蛋蛋。」宗介然大笑,「可我就爱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
「……」有些事情,真的是怕对比。一想起宗介然兄弟爱上的那个泼辣女人,再想想骨子里柔软可人的乐乐,季节本来有些阴郁的心情居然消散了,转而思考……另外的问题。
「你们跟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以阮麟的个性,不太可能接受吧。」
「你说的『你们』,包括谁?」
「呵……」宗介然轻笑一声,「当然是你们五个极品。」
五个……季节的心又猛地沈了下去。
宗介然见状,将香烟放回烟盒,拍拍季节的肩。
有些情绪,只能自己消化。人生就是不断的选择,两害相权取其轻,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需要勇气。
心中早有答案,只是将这个答案在痛苦的身体里沈淀下来,需要时间,好在这个时间不算太久。
叹出胸口的憋闷,季节拨通了电话,许久方才接通。
「怎么了?阮麟还活着吗?」对面问。
季节当即噎住,难道阮麟的反应全都在牧惟的掌控之中?还是说,这一切本就是他设计好的?
「他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