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孩子就不可以么?”紫一字一顿,慢慢问道。
见到光君诚恳的点头,他心中溢出怨恨和怒火:我取回梦寐以求的男子身份,为的可不是这种待遇!
左大臣家的苍公子将光君按在西殿外的廊柱上亲吻,向主人示威;面无表情的贴身侍从挡在身前,将公子隔绝得很远。明明那些人都在做着失礼又过分的事,为什么偏偏只有我不可以?
“你考虑下今后想成为怎样的人,对那方面有着稍微浓厚的兴趣和爱好,不论如何,我都会帮助你达成。如果条件许可的话,我还可以把你收养为义子,今后……”
光君还在认真地许诺着,不提防被紫向着自己倒下来,慌忙伸手接揽在怀中。
从光君纤细的耳廓,一直顺着咬下来,直到含住精致的耳垂,他眸中无光,口中却含糊不清道:“……帮、帮帮我……自从上一次……我每每想到公子,就是这个奇怪的样子……好奇怪啊。究竟怎么了?……是不是生了什么怪病……”
口吻纯真又懵懂,手下的动作可一点都不纯洁。
手被迫按在可以感受血脉有力搏动的坚硬灼热地方,光君尴尬又狼狈,毕竟此时又不像当初般中了情香、神志不清。
想到要努力做个慈爱的父亲、温柔的兄长和可靠的朋友,他理了理思路,轻声道:“这是代表你长大了的标志,并不奇怪,也不羞耻。只不过你得学着自己处理这类私密的……唔!”
惟光的目力向来是极好的,此刻他只恨自己目力太好,所以看得这么真切。
天色不晚,明晰的雪光中,公子官服的颜色和浓淡搭配的恰到好处的女式常礼服纠缠在一起,灼痛了他的眼睛。跟光君在一起的那个人,将手探进了公子身下的袴,最外间顺滑的柔软衣料轻微的摆动着。公子的手也似乎……
然后他看见那个长发的背影慢慢跪坐下来,似乎仰头望着光君说了什么,然后就隔着衣料……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惟光想假作愚钝,不管不顾上前阻止,可是终究做不到。他不能阻碍此时的公子,也无法抗拒这样的光君。
唐刀立在廊柱后,支持不住越来越重的力道,穿破了回廊薄薄的木板。
公子抑制不住按向了努力取悦自己的头颅,在乌黑光亮的发ding轻柔地抚弄着,最终仰起头,发出一声无声的长长叹息。修长颈项弯成优雅的弧度,犹如濒死的天鹅。
双唇间袅袅叹出的快慰,在冬日沁凉的空气中,凝结成丝丝缕缕的乳白色雾气,慢慢逸散。
公子终究无法板起脸,只不自觉柔软了面容,貌似严厉的说了几句。
不关心那人的回应,只是单单看见公子弯下腰为他温柔抚触膝头,惟光就转身进了房间。
身下难以抑制的兴奋,呼之欲出,真是丑陋污秽。只能不去管它,如同自虐。
情事的旖旎和释放的轻松,掩饰不了负疚的心情。所以回到自己的寝殿里感觉惟光的格外沉默,光君没有在意。他正忙着思考恼人的烦恼。
苍行为上的偶尔越界,朱雀需要的特殊治疗,以及今后应该如何将紫教导向正道,都是让光君头疼不已的问题。不论如何,阴阳调和才是正道!只不过……
最近葵姬总是跟槿姬相处在一处,除却情信从不断绝之外,每次上门就只有苍在等着。真是……这个样子,光君自己都不方便对槿姬姐姐出手了。
最后的指望还有那个神出鬼没的家伙!可是一别经年,明石再一次杳无音信,连只言片语,甚至是当初那种魂灵入梦都不再有过。光君一旦对谁动情,就永恒不忘,自认为是优点之一。
我会一直等待你,所以……
快点回来吧。回到我身边。
他停在檐下,伸出手用指尖点了一点垂头丧气悬挂着的小纸鹤。
时间经过,不曾停留。它也如刚被发现时一般洁白,被指尖轻轻推开时,又扑棱着翅膀回归向原处,规律的飘来荡去,好似活转了过来。
这世间言灵莫非真的存在?或者思君入梦。
回到二条院的第一天夜里,光君再一次听见了久违的那个人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正版的真爱小天使(づ ̄3 ̄)づ。
感谢小萌物延久叶酱和除渣机酱的投喂么么哒(*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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