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服务生见到这样的情景,自然识趣的就不再跟了。朝觐阁内地方很大,他找了个角落,将人往墙角一放,江瑟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手便抬着她下巴,他的气息一下就将她占领了。夜凉如水,他的嘴唇却烫得足以将人融化,江瑟顾忌着他受伤的手臂,没怎么挣扎。她身上披着的薄薄丝巾挡不住他的手指,他的索取带着霸道与占有,含着她的嘴唇,舌尖将那形状勾了又勾,几乎要将她呼吸也夺走。江瑟嘴里还残留着水果酒的香气,她的酒量浅他是知道的,她十八岁生日时喝醉那一次的情景,他一生都难以忘了。明明她酒量浅,可是裴奕此时却觉得自己几乎也要被她身上的酒气熏醉了。她发间、身上带着香气,嘴唇软嫩细腻,如香甜的果肉,轻轻一含,便甜美的汁液四溢了。他亲了又亲,却觉得还不够,耳鬓厮磨的亲昵都总觉得并不解渴。他的鼻尖紧抵着她,身后是冰凉的瓷砖,前面又是热情似火的他。&ldo;你搬出去了。&rdo;裴奕的声音有点沙哑,带着些委屈,又像是撒娇一样,指尖还在在她脸颊流连忘返。她的肌肤细腻如奶油,耳朵上带着冰凉的耳环,随着她的呼吸一晃一荡的,轻轻碰触在他手背上,带点颤粟的感觉。他又低头去轻咬她的嘴唇,吮着唇角与脸颊,似是恨不能将她整个人都吞噬了的感觉:&ldo;你搬出去了。&rdo;&ldo;嗯。&rdo;她还在点头,刚要说话,哪知还没开口,裴奕便轻轻的咬了她下巴一下,原本要说的话就化为惊呼:&ldo;啊……&rdo;她喘着气,胳膊还搭在他肩头,丝巾早就滑下去了,露出如羊脂玉一般雪白的手臂,软若无骨的身躯攀附着他,快要站不稳了。裴奕原本八月准备回帝都,却因为临时出了意外,直到这会儿才回家了一趟。他要回来之前,原本心里是很兴奋的,两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除了春节时他回了帝都,平时就仅靠少少的几次通话联系了。他很想她!哪知兴匆匆一出机场,连裴家都顾不得回,就先准备回去找她,却扑了个空。家里她的东西被搬走了,在此之前,她连只字片语都没有提过。要不是打了她电话她还接了,裴奕都要以为她这样做是不是要跟自己分手了。&ldo;你说,你坏不坏?&rdo;他有些生气,当时发现她东西不见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险些蒙了,这会儿提起来还心有余悸,忍不住又咬了她胳膊一口。&ldo;别咬……&rdo;江瑟被他吓了一跳,他轻轻的咬着,力道倒不是很重,些微的痛里夹杂着酥麻入骨的轻痒。她说了别咬,他却根本不听,又顺着胳膊一路往下咬,咬得拧紧了眉头,想躲他却偏头以脸颊及耸起的肩膀将她手夹住。&ldo;别咬了……&rdo;他从小臂咬到上臂,眼见快滑到肩头了:&ldo;瑟瑟,你坏不坏?&rdo;&ldo;我不坏!&rdo;挣脱不了他的力气,他一手还将她腰揽住,她只得忍着手臂上的感觉,认真的解释:&ldo;阿奕,我们当时就说好,我是暂时因为没有地方住,才借住在你家里……&rdo;他要听的不是这样的答案,他改咬为吮,力道或轻或重,每一下都留下点点殷红的痕迹,她肌肤雪白,显得尤其分明。&ldo;我现在有房子住,自然就不能在你家继续住下去了……&rdo;她话没说完,他咬着她裙子的吊带,往肩头拉。那裙子仅靠几条细细的带子支撑着,一边滑了下去,起伏的细腻曲线一下就展露头角。好哄&ldo;更何况……&rdo;江瑟忍着酥麻的感觉,缩了缩脖子,裴奕的呼吸吹拂在她颈侧,细微的颤粟带着热度一点一点如藤蔓般往上爬,轻薄的桑蚕丝面料随着他的喘息,时而贴上她的肌肤,时而往下滑一截,令她总有些提心吊胆的:&ldo;我不搬出去,怎么等你娶我?&rdo;她偏着头,脸颊贴着他低垂的头,叹了口气:&ldo;阿奕,我没有那么好哄的!&rdo;裴奕一听这话,轻轻咬了一下她肩头:&ldo;你根本不好哄!&rdo;他说这话时,憋在喉间的那口气总算放下去了。